第7章 有些失控[第2頁/共3頁]
“怕甚麼?連血都冇有,如何會被人看出來?”
丫環麵麵相覷一眼,望了一眼薑寧殊的後背。最後那一下刺得狠,血跡都印出來了。
“陳扶硯給你的?”裴殊有些狂怒。
“不要......”
薑寧殊撐著空中爬起家,尋了個角落靠在那邊。
“啊!”薑寧殊痛苦喊聲,掙紮起來。
薑寧殊雙臂被逼迫分開,眼淚滿盈滑落,聲音止不住顫抖,透著慘痛的氣味。
裴殊有些累得緩出一口氣,踹了踹痛苦蒲伏在地上的薑寧殊。
踏進裴夫人正院,她就曉得不成能滿身而退。
“私會男人,有失裴家臉麵,關進柴房聽候發落。”
“你當真是不要一點臉麵,還未結婚跑出去見男人,和你阿誰母親一樣輕賤。”裴殊言辭猖獗。
裴殊抬腳踩在她腿上,用力碾了碾。
“驚駭就對了!”裴殊歪頭陰沉笑看著薑寧殊,“搶走我的夫君,就該曉得有這麼一天。”
“不要碰我。”薑寧殊雙臂護在身前,淒絕點頭。
裴殊冷哼一聲,“陳家如何了,哪能比得過我裴家。”
裴殊像是才瞥見,眼底有些驚詫。
裴夫人眯了眯眼睛,薑寧殊一向表示得弱不由風,可實則忍辱負重。
刺一下不解氣,裴殊摁住她肩膀,又接連刺了幾下。
瞥見那些紅痕,她如墮冰窖。
好個情深義重!
“給我摁住了。我讓你勾引他,讓你勾引他。”她邊刺邊吼怒,宣泄暴虐情感。
“我就曉得你是副賤骨頭,紮兩下如何能夠留痕。”她嫌棄地拋棄衣服碎裂,拿出繡帕擦手。
疼痛囊括滿身,薑寧殊痛苦不堪,咬著牙不出聲。
如許材質好的簪子,她都未曾有,薑寧殊卻戴在頭上。
她撕心裂肺的聲音,會讓裴殊更努力。
薑寧殊委曲道:“陳二公子相邀出府,兄長感覺我有失裴家臉麵,叫去怒斥兩句。”
“是。”丫環領命,上手扯薑寧殊錦衣。
薑寧殊和陳家少爺有情,會嫁他。如果出事了,裴殊這個大蜜斯必定能滿身而退,享福擔責的是她們。
“那也是她太冇用了。”她抱怨。
裴殊摁著她肩膀,瞟望看她背上的紮傷,一時候未重視到肩頭咬痕。
她一個眼神,丫環上前鉗製住薑寧殊的雙臂,逼迫她跪在裴殊腳邊。
丫環扯了好幾下,愣是冇扯掉。
裴殊聞聲氣的牙快咬碎了,陳扶硯竟然暗裡聘請薑寧殊出府。
“蜜斯!如果讓彆人看出傷,怕會對蜜斯倒黴。”
當年母親守寡,本想單獨將她扶養長大,可架不住其彆人的流言流言,自戕了。
薑寧殊俯趴在地上的身子僵了下。
她現在冇有支撐,裴家說打死便就打死了。
“我母親並未做特彆之事!”薑寧殊抬開端來,眼神果斷與裴殊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