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廢棄醫院[第2頁/共4頁]

"三樓兒科病房的通風體係是獨立的。" 張野的聲音從防化服內置通訊器裡傳來，帶著電流雜音，"如果喪屍冇有粉碎管道，那邊能夠有潔淨水源。" 他的戰術腰帶彆著從打劫者手中緝獲的格洛克 17，槍口朝下警戒地掃視著病院核心的灌木叢 —— 那邊正傳來枯枝斷裂的聲響。

他的身影被氣浪掀向護欄外，燃燒的日記在空中散開，像隻殘破的火鳥。林悠在墜落的檔案中抓住半張紙，上麵用紅筆圈著 "星核大廈地下三層培養艙"，中間標註著：V-77 原始毒株儲存在液氮罐 X-07 號。

"重視，目標照顧嘗試數據，答應利用致命武力。" 為首的安保隊長摘下防毒麵具，暴露左臉與男人對稱的燒傷疤痕，"特彆是阿誰帶刺青的前特種兵，他曉得 V-77 的核心奧妙。"

周瑤俄然指著走廊轉角處："那邊有燈光！" 在應急燈昏紅的光暈中，一扇虛掩的鐵門透出冷紅色的熒光，門縫裡飄出的不是腐臭，而是嘗試室特有的甲醛氣味。三人貼著牆根挪動，林悠的手指剛觸到鐵門把手，內裡俄然傳來玻璃器皿碎裂的聲響，緊接著是壓抑的抽泣聲。

露台的鐵門被暴風吹得哐當作響，雨水異化著血水從門縫排泄。當林悠撞開門的刹時，瞥見戴防毒麵具的男人正站在護欄邊，手落第著燃燒的嘗試日記，火苗在他燒傷的臉上投下詭異的光影："他們點竄了病毒的氛圍傳播係數... 看條記本第三頁的曲線圖..."

"抓住他！" 十道光束同時照亮露台，星核個人的安保小隊從兩側包抄，槍口的紅點在男人胸前晃成一片。林悠俄然看清他們臂章上的標記 —— 展翅銀鷹緊握著斷裂的試管，恰是張野肩上刺青的鏡像。

三人在消防通道裡疾走，周瑤的防化服左臂已被劃開，暴露上麵排泄鮮血的傷口。張野用止血帶勒住本身肩膀，戰術腰帶裡的麻醉針隻剩兩枚："頂樓有停機坪，他們的運輸直升機應當還在..."

"周瑤，開槍打信號塔！" 張野俄然將林悠撲倒在地，槍彈擦著髮梢掠過的刹時，周瑤的霰彈槍轟斷了生鏽的信號塔支架。巨型金屬架構砸向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與爆炸聲中，男人趁機將條記本拋向雨幕："去找地鐵 B 出口的下水道！那邊有..."

逃生梯在暴雨中搖搖欲墜，周瑤俄然腳下打滑，整小我向二十層樓的深淵墜去。林悠 reflexively 伸手抓住她的防化服，卻感受掌心被甚麼鋒利物體劃破 —— 那是從她口袋裡掉出的、男人嘗試室裡的胚胎培養管，內裡半透明的生物俄然展開了紅色的眼睛。

"他們在節製喪屍！" 林悠翻開濕透的條記本，第 37 頁的手畫圖紙上，星核個人的標記被紅線串連，每個節點都標註著 "蜂巢認識節製器"。當安保小隊與喪屍群在露台發作混戰的刹時，三人順著生鏽的排水管滑向空中，周瑤懷中緊抱著的，是男人用生命庇護的、記錄著病毒致命缺點的嘗試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