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測試子彈[第3頁/共4頁]

剛到廠房門口，一股刺鼻的硝煙味劈麵而來，嗆得陳廠長接連咳嗽了好幾聲。他趕快捂住鼻子，心中暗自測度：“這小子，不會把廠房給點著了吧？”帶著滿肚子的疑問，陳廠長用力推開了廠房的大門。

“非常之一？！”陳廠長衝動地站起家，手中的茶杯“哐當”一聲掉在桌上，茶水濺得到處都是，他卻渾然不覺。“你再說一遍，本錢到底是多少？！”

陳廠長聽得入了迷，眼睛越睜越大，時而皺眉思慮，時而點頭讚歎，看向李子騰的目光中充滿了佩服。這的確就是個天賦！百年可貴一遇的天賦！

“等等！”陳廠長猛地打斷李子騰的話，眼睛瞪得更大了，雙手不自發地抓緊了李子騰的胳膊，“你剛說本錢是多少？”

“甚麼好動靜？你小子又在哪兒喝高了吧？”電話那頭傳來王朝陽帶著調侃的聲音，還異化著一些喧鬨的人聲。

“嘟嘟嘟……”電話裡傳來一陣忙音，陳廠長拿著電話，呆立在原地，滿臉無法，悄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老王，非得親眼看到才肯信。”

“你小子拿甚麼做的？該不會是用泥巴捏的吧？”陳廠長瞪大了眼睛，滿臉思疑，向前走了幾步，哈腰撿起一枚彈殼，細心打量著，又指著那堆槍彈，感受本身的血壓都在急劇上升。這可不是開打趣的，這是槍彈，乾係到兵士們存亡的兵器，又不是小孩子的玩具！

“廠長，您返來啦！”李子騰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陳廠長，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就像平常一樣打號召，彷彿麵前這令人震驚的場景再普通不過。

“這是覆銅鋼。”李子騰耐煩解釋道，“用這類質料做彈殼，本錢能降到本來的非常之一，並且在機能上，不管是射擊精度還是彈道穩定性，都不減色於傳統銅殼槍彈，乃至在某些極度環境下，表示更加超卓。”

“我冇喝酒，說的是真事兒！我發明瞭一種新式槍彈，本錢低，機能好，必定能讓兵士們的射擊成績大幅晉升！”陳廠長語速緩慢，恨不得一下子把統統的好動靜都倒給對方，一邊說，一邊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陳廠長哼著一首老掉牙的小曲，慢悠悠地駛向漢陽兵工廠。還冇到廠區，一陣清脆又麋集的“砰砰砰”聲就傳進了他的耳朵。那聲音節拍明快，彷彿是激昂的戰鼓在敲響。“這小子在乾啥呢？”陳廠長滿心迷惑，下認識地加快了車速，朝著聲音的泉源——主廠房駛去。

“我說老陳啊，你這酒量不可啊，如何才幾天冇見，就開端說胡話了？”

“老王，老王，你還在聽嗎？”陳廠長焦心腸問道，聲音不自發地進步了幾分，握著電話的手都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