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基輔的軍火聖誕[第2頁/共2頁]

“抽三成，二百四十萬。”他甩給張鐵柱一捆鈔票，“拿去打通瀋陽軍區的運輸隊，把剩下那七百噸罐頭運去朝鮮——金氏家屬比來缺糧缺得慌。”

重慶兵工廠的赤色驗收

謝一揚慢條斯理地展開一份《重慶晚報》，頭版鮮明是蘇聯崩潰前夕的亂象訊息。“謝爾蓋傳授，您女兒在基輔醫學院的學費……現在該用群眾幣結算了。”他彈了彈報紙上盧布暴跌的彙率表，“或者您更想看到明天的頭條是《烏克蘭專家叛逃中國》？”

山城霧靄中，兵工廠的龍門吊緩緩升起。

浪濤聲中，貨輪拉響汽笛。謝一揚望向北方——那邊，蘇聯的紅旗正在克裡姆林宮頂端搖搖欲墜。而他手中攥著的，不但是坦克圖紙和美圓，更是一把能撬動將來三十年軍器暗盤的槓桿。

兩輛改裝過的束縛卡車碾過黑龍江冰麵，車鬥裡堆滿罐頭箱，壓得冰層吱嘎作響。謝一揚站在車頭，軍大衣內襯裡縫著十根金條——那是給烏克蘭人“安家費”的定金。

撲通——

拂曉時分，長江貨輪的柴油機轟鳴作響。

軍官瞳孔驟縮。謝一揚已經反手翻開卡車底盤暗格——被油布包裹的完整圖紙，正悄悄躺在備用輪胎夾層裡。

拂曉前的分贓時候

“開端演示。”謝一揚敲了敲坦克底盤。

年長的專家顫抖著摸向圖紙，俄然用生硬中文吼怒：“你們竄改了數據！這類鋼材淬火工藝會讓裝甲脆化——”話音未落，張鐵柱的槍管已經頂住他後頸。

水花濺起的頃刻，岸上監督的戎服身影猛地站起。

謝一揚站在船麵上數錢，軍方的首期款800萬美圓被換成四十個鉛封的鐵箱。他順手撬開一箱，綠油油的美鈔在探照燈下泛著寒光。

謝一揚輕笑，俄然抬腳將一個鐵箱踹進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