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可能性虛空·第一千個文明的自薦信[第2頁/共3頁]

留白者的在理數樹被移植到渾沌城廣場，樹根與渾沌之樹的根鬚纏繞時，竟發展出能自主謄寫的“能夠性藤蔓”，每天都會在眾生碑上記錄新的文明故事。裂縫之子為留白者設想了可調度的“完美-渾沌”轉換器，讓他們能在需求次序時呼喚多少護盾，在巴望渾沌時放飛星塵信箋。

而在能夠性虛空的更深處，某個未被燈塔照到的暗區，熵魘觸手的殘片正接收著留白者曾丟棄的“絕對值項鍊”碎片，逐步凝整合新的形狀——那是由“非此即彼”執念構成的虛像，眼中倒映著統統文明的極度化影子。但這一次，虛像的胸口呈現了一道幾近看不見的裂縫，正有微光從中排泄……

最不成或缺的遊碼。

帶著這棵年輪永久算不清的樹——

小蓮展開靈蝶的影象投影，讓對方瞥見霧壤子民與靈脈共生、裂縫之子出世的場景。當投影觸碰到在理數樹，樹乾俄然綻放出七彩光斑，每片光斑都是某個種族曾擁抱過的“不完美刹時”：機器族工程師在齒輪上刻下的歪扭星圖、妖族少女為庇護露水而收斂的妖力尖刺……

渾沌曆五年，立夏。

渾沌曆五年，穀雨。

裂縫之子樞的金屬片收回蜂鳴，他看著信箋上孩童畫的歪扭圓，俄然想起能夠性工坊裡那盞總在搖擺的齒輪燈：“他們的‘在理數樹’，是不是和渾沌之樹的年輪頻次分歧？”

信箋上閃現出影象畫麵：完整由等邊三角形構成的都會中，住民們用同一的頻次呼吸，眼中倒映著永不偏差的星圖。直到某天，一個孩童在計算板上畫了個歪扭的圓，被鑒定為“宇宙病毒”，即將被送往“完美熔爐”淨化。

我們是‘留白者’，住在能夠性虛空的第七千個氣泡裡。三百年前，我們的母星被熵魘的‘絕對理性’觸手掠過，統統河道都被計算成直線，連星星都必須按方程式閃動。”

均衡星上，古屍看著能夠性燈塔新收錄的“第一千個文明檔案”，俄然輕笑出聲。檔案袋上，小蓮用靈蝶光羽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笑容，中間標著：“留白者文明：宇宙的第一千個答案，也是第一千零一個能夠的開端。”

能夠性燈塔的光束第一次掃過宇宙褶皺處的“不決名星域”，那邊漂泊著由星塵編織的巨型信箋，每個筆劃都在接收燈塔的微光，自行發展出筆墨。小蓮的靈蝶最早觸碰信箋邊沿，光羽掃過的刹時，千萬行金色小字如候鳥般振翅，會聚成帶著青草氣味的聲音：

“本來‘不完美’真的能成為兵器。” 首級眼中的括號第一次閉合，暴露潮濕的眸光，他摘下頸間的“絕對值項鍊”，任其在渾沌中崩解成自在落體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