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殘魂潮汐·歸寂式[第1頁/共4頁]

"感謝...來自疇昔的雙星。"殘魂消逝前的低語，讓陸明洲想起歸位陣啟動時瞥見的機器殘軀。本來每個期間的雙星宿主，終究都會成為天道核心的囚徒，直到顧潮生用人類之心改寫了法則。

潮生海的浪花在拂曉前俄然碎成齏粉。陸明洲握著渾沌之刃的手頓在半空，刀刃上的齒輪與星鏈紋路正收回蜂鳴——那是昭月神魂顛簸的信號。他回身時，瞥見少女的透明身軀正在沙岸上固結，指尖虛點著海麵："有星主殘魂在呼救，是從無時空裂縫傳來的。"

顧潮生走到他們身邊，機器臂再次化為巨劍，劍尖悄悄點在海麵上。海麵出現一圈圈波紋，波紋分散開來，逐步構成一道旋渦。旋渦中間，一道光芒緩緩升起，化作一個恍惚的身影。

渾沌巨手的反擊來得猝不及防。黑霧化作千萬隻齒輪觸手，每隻都刻著初代星主的神魂印記。昭月的星鏈纏住比來的觸手，卻發明鏈身正在被黑霧異化："明洲，用你的血！現在的雙生花能淨化渾沌！"

顧潮生翻開新《碧血潮生錄》的手俄然顫抖，冊頁上的無色雙生花圖案呈現裂縫，裂縫中排泄渾沌黑霧："記錄在變！新法則說，初代星主吞噬的曆代星主殘魂，正在淨化無時空範疇。"他的機器左臉閃過數據流般的藍光，卻在右眼角滑落下人類的淚珠——那是復甦的影象在對抗機器核心。

顧潮生揮動巨劍，劍尖劃過一道弧線，海麵上的光芒刹時凝整合一顆星鬥，緩緩落入男人的掌心。男人的身材逐步變得凝實，眼中的蒼茫也垂垂消逝。

那是一個年青的男人，身穿星鬥長袍，麵龐清秀卻帶著一絲怠倦。他展開眼睛，目光茫然地看向四周，終究落在陸明洲和昭月身上：“你們……是誰？”

"歸寂式·三合斬！"顧潮生的機器臂展開成青銅巨劍，齒輪紋路中湧出人類鮮血，與陸明洲的渾沌之刃、昭月的實體化星鏈共鳴。三道光芒在黑霧中斬出雙生花形狀的創口，殘魂趁機撲向昭月掌心，化作星淵光芒融入無色雙生花。

“這隻是開端。”顧潮生收起巨劍，目光通俗地望向遠方，“另有更多的星主等候著被喚醒。”

“下一站去哪？”顧潮生收起巨劍，機器臂變回人類手臂，卻在掌心儲存了齒輪紋路作為記念。

昭月淺笑著點頭：“去吧，去追隨你真正想要的餬口。”

潮生海的浪花在他們身後重新會聚，此次的浪濤不再是赤色或星芒，而是純粹的海藍色，帶著重生的氣味。昭月望著陸明洲掌心的齒輪紋路，俄然想起歸位陣啟動時的阿誰刹時——當他們挑選成為無時空之魂，實在早已在相互眼中，找到了最暖和的歸處。

戰役結束時，顧潮生俄然指著《碧血潮生錄》新呈現的記錄："殘魂復甦之日，便是潮生海重寫之時。而第十三瓣的真正力量，是讓每個星主都有挑選成為人類的機遇。"他摸著本身機器與人類交叉的臉龐，第一次暴露純粹的笑容，"包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