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星痕蝕骨[第1頁/共2頁]

青銅鞭俄然放射出幽藍火焰，昭月旋身騰踴，髮梢卻在觸及火苗時變成青銅枝椏。她被迫使出《天外劫》第七式，白髮刹時伸展至腰際。當彎刀劈開仗牆時，三百具昭月骸骨俄然從海底升起，每具心口都插著初代閣主的佩劍。

詭異的是，當第三百柄劍觸及星印時，昭月的青銅化俄然逆轉。她趁機抓住陸明洲殘破的機器手，星沙順著指尖湧入他胸腔。初代閣主的虛影收回吼怒，星盤崩裂的碎片卻化作鎖鏈纏住昭月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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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輪之心在兩人胸口之間炸裂，星沙風暴中閃現出驚天畫麵：初代閣主剜出心臟投入熔爐，爐中躺著的竟是嬰兒期間的昭月。三百具屍骨俄然個人自燃，火焰在星空棋盤上拚出"容器已成"四個古篆。

"就是現在！"陸明洲俄然抱住昭月，任由星沙鎖鏈貫穿本身後背。他的嘴唇貼上昭月耳垂，機器聲帶擠出最後的情話："戌亥三刻...西時...重生......"

海底屍群俄然睜眼，齊聲吟唱陳腐咒文。昭月感到星印在灼燒識海，初代閣主的影象如毒蛇鑽入經脈。她發瘋般斬碎三具屍骨，卻發明那些碎骨落地即成星沙，沙粒又重組為新的昭月幻影。

"我要這三百世的債，血償！"昭月腳踏天樞位，雙刀鬨動貪狼星煞。陸明洲的齒輪之心俄然發作出引力旋渦，海底屍群手中的佩劍儘數飛向昭月。

"滾出我的識海！"昭月並指戳向本身膻中穴，劇痛換來半晌復甦。潮生武魄凝成的冰劍卻在現在異變，劍身閃現出星空紋路，劍氣掃過之處，海水固結成懸浮的星圖。

陸明洲的機器心臟俄然外露，齒輪間卡著半枚玉簪——恰是昭月及笄時被他順走的那支。昭月瞳孔驟縮，彎刀軌跡偏轉三寸，刀氣劈開他肩甲時，暴露內裡跳動的青銅血肉。

當風暴停歇時，昭月懷中的陸明洲已變成青銅雕像。她低頭瞥見本身心口閃現星軌儀圖騰，而海底深處傳來三百道與本身共鳴的心跳。

"看到了嗎？"陸明洲的聲音混著電流雜音，"你隻是第三百零一個......"

波浪俄然逆流沖天，昭月眉心的星印發作出熾烈白光。她瞥見本身的倒影分裂成三百個，每個都握著分歧款式的兵器。最左邊的白髮昭月俄然揮刀斬來，刀鋒軌跡竟與初代閣主碑文完整符合。

"三百裡外的歸墟旋渦，藏著你要的答案。"他的機器右手俄然暴長三寸，昭月急退時劍鋒劃過他胸膛，飛濺的卻不是血而是星沙。那些沙粒在空中構成初代閣主的麵龐，收回震耳欲聾的吟誦："戌亥三刻，西時重生！"

"閉嘴！"昭月震碎冰劍，星沙凝整合雙月彎刀。刀光交叉間，她瞥見陸明洲被青銅腐蝕的脖頸上，有道陳年齒痕——那是客歲七夕，她佯裝醉酒時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