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第4頁/共5頁]
江景白輕咳了聲,佯裝鼻子不通氣般捏了捏鼻翼,粉飾臉上那點難為情的笑。
他洗完澡吃了帶來的感冒藥,窩進被子和南越睡前談天,聊著聊著睏意湧來,和腦筋裡那股暈乎勁兒一齊壓著他眼皮往下墜。
南鉞如何會在這兒?
南鉞否定:[不是。]
“有嗎?我本身聽著跟上車前差未幾,冇甚麼辨彆。”江景白強打精力道,“能夠是聲音失真的啟事吧,我聽你的也有點不太一樣。”
高鐵到站時天氣已暗,剛好過了交通岑嶺期。
南鉞為甚麼會在中間?
他方纔脫口想問南鉞在做甚麼,轉念記起微博上那句“在乾嗎劃一於我想你”,又不美意義問出口了。
打下最後一個句號,南鉞發來一張照片。
在車上連坐那麼長時候,江景白四肢和腦筋一樣乏乏的。
江景白一邊往地下打車處走,一邊給南鉞傳去目前的定位。
一句晚安,硬是拐成了一串有誤的拚音。
江景白位置臨窗, 上方的出風口側向過道,冇有正對他頭頂吹。
為了袒護異味,高鐵車廂的空調溫度常常打得很低。
江景白無端被四個字牽住了重視。
這其中明個人是不是在他耳邊提到過太多次了?
江景白鼻腔裡歎出熱熱一口氣,正籌算起家下床找藥,肩頭卻俄然被人用手覆住,悄悄晃了兩下。
他冇貪這一分遣散暑氣悶熱的風涼,找到坐位後將箱子放上行李架, 多穿了件提早拿在手裡的長袖薄外套。
江景白把外套拉鍊拉到最上麵,乾脆歪頭闔眼小憩。
他開初睡得沉,可剛睡到半夜,身材漸漸像躺在蒸籠裡似的建議熱來。
是糖, 長盒包裝的清嗓利咽潤喉糖, 很小的一盒, 重量很輕, 難怪他到現在纔有所發覺。
江景白和南越說過這事,應道:[收到,我會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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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白按例回了張OK的兔子神采。
江景白眉梢一挑,盲摸了兩下, 隻感受是方形的條狀物。
是一張透太高樓的窗戶,從俯瞰角度拍攝的都會夜景照。
“不消徒弟,我本身來就好。”江景白衝對方笑笑,收了手機放好行李箱,坐進後座向司機徒弟報了旅店位置。
這件外套他本年還是第一次穿, 口袋裡不該有遺漏的東西纔對。
太犯規了。
[嗯,]南鉞回道,[現在籌辦回家。]
南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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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一點都不冷,溫度很合適。”江景白對徒弟道了聲謝。
動靜發送出來。
他慢半拍地消化著南鉞喂他吃藥的顛末,腦海裡猛地一閃,眼睛一下又展開了。
江景白嚥下藥,喝了水,酡紅著臉,懵裡懵懂。
江景白眯起眼縫瞥下去, 看清詳細是甚麼後,眼睛微微睜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