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第1頁/共3頁]
她滿臉是淚,不敢置信地盯著陸映,像是對他的不信賴感到崩潰。
在她眼裡,他陸映是很臟的人嗎?
陸映安排沈銀翎在營帳裡當差,賣力夜間的茶水、燈燭。
沈銀翎立即起家,哽咽詰責:“你對勁了嗎?!”
如果是後者……
沈銀翎自是懶到手洗,一邊用木棍攪拌衣物,一邊笑吟吟地答覆:“嬤嬤有所不知,這是一種專門用來浣洗衣物的香粉,甘州那邊的婦人們都很愛用。不但能把衣裳洗潔淨,還能讓衣裙保持一整天的香味呢。”
唯獨對他……
半晌,她楚楚不幸地擦去淚珠,像是自言自語:“臣婦深愛殿下,臣婦如何會禁止殿下的大計?罷了……罷了……大不了臣婦再也不妒忌mm就是了,哪怕您要臣婦為mm擦鞋洗衣,臣婦也不敢有涓滴牢騷……”
她那張哭過後的小臉鮮豔欲滴,像是被暮色籠著的一朵帶露芍藥。
陸映:“給卿琉叩首賠罪。”
膝蓋磕在地上,收回一聲重音。
“崔季是可貴的將相之才,殿下要在冇有人證物證的環境下,為了一個尚不能定論的罪名,殛斃國之棟梁嗎?”
因為嘗夠了孤傲無助的滋味,以是他非常器重自幼就跟在身邊的親信。
“孤很賞識崔季。但現在,他的主子,害死了孤的親信。若孤連身邊人都庇護不了,將來又如何保護江山社稷?說甚麼人證物證,沈銀翎,你心腸狠辣,甚麼事都做得出來,你要甚麼人證物證?!”
陸映仍然是不信賴她的:“即便要你服侍太子妃,你也情願?”
陸映胸腔裡翻湧著恨意:“為甚麼要向陸爭流告發?如何,你不但願他出事?沈銀翎,你不會又在私底下勾搭上陸爭流了吧?你就這麼賤,這麼離不開男人?”
妒忌……
她對統統男人都很好。
陸映瞳色烏黑幽深,視野不著陳跡地掠過她的膝蓋,才落在她的臉上。
陳嬤嬤見她把香粉撒進木盆裡,不由喝問:“這是甚麼?!”
“曉得昨夜打算的人,除了臣婦另有薛伶,殿下為何不思疑薛伶,反倒隻思疑臣婦?更何況除了薛伶,臣婦信賴必定另有彆人經手過香囊,也許是他們向慎王告發的也未可知呢?”
她垂眸時,眼底儘是鋒利暗芒。
他不曉得沈銀翎這一跪,是為了向卿琉報歉,還是為了崔季的命。
她那麼高傲,竟然情願為了崔季下跪。
“證據?你敢問孤要證據?”陸映眼眸如寒刀,“沈銀翎,你打量著孤眼盲心盲嗎?!你固然不便出麵,但教唆崔季替你告發易如反掌。卿琉與你未曾見過麵,你卻戳穿她的特工身份,毫不包涵置她於死地,沈銀翎,你的確心如蛇蠍!”
嬌嬌怯怯,密意款款。
她緩緩點頭,旋即退後幾步,俄然朝墓碑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