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前世之債[第4頁/共5頁]

白琬瓔的臉就映照在那張絕情的臉的畫麵上。

畫麵外的白琬瓔，跟從著的是白萱的視角，天然也冇有聽到。

“不但是被惡氣感化嗎？如何會這麼多…………”

玄湮靠近她，低頭，苗條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你曾經和記無雙、和葉予塵、乃至和你本身，說過無數遍啊，你是為了三界，為了百姓，纔想對記無雙痛下殺手的。”

“師父，我實在冇有做錯，對嗎？”

白萱蒲伏在地上，抬起了她的眸子，她的眼神是果斷的，眼底卻帶著某種慌亂和思疑，她爬到了他的麵前，帶著血的手抓住了他的腳踝，鮮血臟了他潔白的衣衫，但是固執的眼神卻未曾逗留。

“她？”天帝的神采快速變得特彆的丟臉，他冷冷地斜睨白萱一眼，甩了一下袖子。

藍色的法光像是流水，流進了那些紅色的裂縫當中，想要用“水”的溫潤，覆擋住這些岩漿一樣的紅，也鎖住這些萬惡之氣，不準他們四散逃脫。

“哈哈哈哈。”玄湮俄然間仰天大笑，彷彿聞聲人間最好笑的笑話。“與你有冇有乾係你心中清楚，她口口聲聲為了三界為了玉青宮的模樣，你不感覺熟諳嗎？你不是也愛如許嗎？”玄湮竟然還調皮一笑，指著白琬瓔暴露了孩童般的笑容。

——“你做錯了。”

天帝禦劍而來，他的神采比非塵上仙還要丟臉，閃電普通快速來到了非塵上仙的麵前，先是看了一眼如同山石一樣被定在那邊的小七，緊緊皺起眉頭，轉頭和非塵上仙說了幾句甚麼，白萱冇有聽到，她被摔得重傷，氣味混亂，快已經有力支撐，在她的視角裡，就隻要兩道人影。

她忍不住大撥出聲，眼淚奪眶而出，卻隻能看著看著越來越遠的玉青宮，看著越來越遠的非塵上仙的臉。淚眼昏黃中，視野的最後，是非塵上仙從上往下看時，絕情冷酷的眼神，魔眼畫麵最後一刻定格的，也是非塵那張絕情的臉。

話好多……好想讓他住嘴……

玄湮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又一個的鼓點，敲進白琬瓔的內心，她覺得父親和哥哥過世後，她已經不會被任何事情打敗了，但是現在她卻開端思疑了起來。

她在想甚麼呢？

“我冇有！”白琬瓔瞪圓了雙眼。

這句話迴盪在白萱的腦海當中，白萱被震得腦筋霹雷作響，她緩緩抬起眸子隻看到非塵上仙烏黑的眸子，“一己私慾，奪人道命，你錯不成及。”

白琬瓔喃喃道，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她乃至想要脫手讓這場宿世畫麵停下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畫麵猖獗的轉換著，直到呈現了最後的那一幕。

白萱一怔，可非塵上仙卻隻是安靜的等候著，那突破烏雲的，竟然是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