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節 讓他痛心不已[第1頁/共2頁]
“銀角”凶性大發,三對翅膀齊齊振動,尾部一彈,化作一串恍惚的殘影,猛地撲向魏十七,卻撲了個空。魏十七在數丈以內發揮“鬼影步”,形同鬼怪,左一晃,右一晃,揮動鐵棒不竭挑逗著“銀角”,試圖尋覓出它的缺點,催動劍丸收回致命一擊。
“情”字尚未吐出口,虛空當中藍芒一閃,藏雪劍從斜地裡飛出,迎個正著,二劍鋒刃訂交,火星四濺,碧鯪劍竟擋不住藏雪劍的威壓,一寸寸朝彭弋胸口退去,碧光流轉,映著他的臉咬牙切齒,非常猙獰。
餘瑤看了魏十七一眼,待要為他辯白幾句,俄然想起他不喜本身出頭,躊躇了一下,欲言又止。
餘瑤見“銀角”行動雖快,卻始終冇法靠近魏十七,這才略略鬆了口氣。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收起短柄雁鐮,昂首望去,隻見兩名毒劍宗的弟子倉促趕來,為首一人甚是麵善,乃是毒劍宗三代大弟子彭弋,跟在他身後的,倒是師姐金佩玉。
記起即將到來的歲末賭局,貳心中一動,有了主張,朝彭弋笑笑,道:“敢問這位兄台高姓大名?”
金佩玉道:“師兄,他便是魏十七。”
有道是拳不打笑容,對方客客氣氣的,彭弋倒不便立即發作,他哼了一聲,冷冷道:“毒劍宗,彭弋。”
金佩玉怔了一下,悄悄叫糟,連她都成心偶然忽視了魏十七的輩分,更不消說彭弋了。
金佩玉拜入鉤鐮宗前,已跟從石鐵鐘修煉了七年,現在又重歸毒劍宗門下,對宗門知根知底,這位大師兄模樣固然端方,生性卻實在莽撞,被魏十七三言兩語擠兌住,隻怕翻臉就要脫手。她拉拉彭弋的衣袖,道:“師兄,息怒慎言!”卻已經遲了!
自從陸葳黯然分開流石峰,鉤鐮宗從嫡派除名,餘瑤入了無涯觀,他就再也冇見過她一麵,隻是從金佩玉口中,得知她的一些動靜,就是這些片言隻語,讓他痛心不已。
彭弋是個肚裡藏不下事的人,在餘瑤麵前刹不住車,滾滾不斷說個不斷,金佩玉曉得他的脾氣,忍不住咳嗽一聲,低聲提示道:“師兄,有外人在!”
“銀角”見又來了二人,心生怯意,將翅膀一振,快速消逝在樹杪,彷彿流光,乍現即逝。魏十七也不去追逐,收起鐵棒和劍丸,向金佩玉點頭表示,目光落在了彭弋臉上。
“恰是,那條‘銀角’是宗主看中的劍胎,我們花了大半年時候佈局,不知用掉多少靈藥,好不輕易才把它趕到九曲瀑,預備明天收網,定要將它擒獲。師妹,曲長老新近得了一樁秘術,說要無缺無損地抽取六翅水蛇的骨骸,煉一柄前所未有的飛劍,不如……”
“他是誰?”
餘瑤彬彬有禮,“彭師兄,金師姐,我們來毒蛛穀捕獲六翅水蛇,剛纔剛好碰到了一條‘銀角’,但是貴宗正在追捕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