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妹妹可吸食過他的元陽[第3頁/共3頁]

鯉魚燈是用紙在竹架上糊成的，魚身用紅黃綠三色采繪吉利如企圖案，魚頭和魚尾都能夠擺動，藏在魚肚子裡的光團披收回敞亮暖和的光芒，殘暴瑰麗合座生輝。

像是在道賀蕭寶鏡演出勝利。

等等。

這隻魚燈……

魚燈載著蕭寶鏡逃到城郊，落在一片郊野荒地裡，重又化作小冠呈現在季徵言的髮髻上。

她模糊記得芭蕉小院就在東南邊向，但是沿著山路走了兩刻鐘，還是不見那座點著紅燈籠的院子，月色暗淡，暗中有照本色從大地深處攀上她的腳踝，凶獸的嘶吼聲彷彿就在四周。

她沉浸在亂世仙顏當中，一時飄然欲醉：“不知……不知是甚麼功法？”

輕妙如銀鈴的嗓音傳來，一名穿戴淺粉輕紗襦裙的美人款款上前，和順地拉起蕭寶鏡的手。

張世玉搖著摺扇步出濁音樓，興趣盎然道：“那魚燈想是降妖師的寶貝，也不知她從那邊獲得的。此等女子，真是風趣！來人，備車，本公子徹夜就要竊玉偷香！”

“賣貨郎？”杏十娘活潑地湊過來，髻邊紅杏鬨春，“長得俊不姣美？”

樓裡的人瞬息之間就紅了眼，顧不得懷裡的美人也顧不得拆台的蕭寶鏡，爭著搶著去撈那些銅錢。

走近了，是一座雕梁畫棟的彆苑，內裡燈火透明，模糊能聞聲笑鬨聲。

她明顯記得昨夜很順利就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