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們是同一個人嗎？[第2頁/共3頁]

大骷髏一手提著小骷髏，一手握著彩繪摺扇，目送仆人遠去，想了想，癡鈍地遞給蕭寶鏡那把摺扇，似是聘請她玩耍。

骷髏躊躇半晌，點了點頭。

婪褸要去吞食文運，把貨簍放在簷下，讓大骷髏和小骷髏盯著蕭寶鏡。

“吃呀。”

她又悄悄戳了戳盧雪螢懷裡的小粉糰子。

“好大的灰呀！”

“是四mm取的。”盧雪螢也笑了起來，輕柔地望向懷裡的小女孩兒，“四mm說，‘鼎’為傳國重器，古有‘介入中原’之語，一貫用來意味一個王朝的權力。‘天’字代表至高無上和公道忘我，是權威和法例的意味。四mm對小安然……寄予了厚望。”

蕭寶鏡撐著臉墮入深思。

蕭寶鏡欣喜：“太子妃？！”

深春的光影透過海棠花窗照出去，無數灰塵在光圈裡飛舞，少女桃花粉的裙裾鋪散在地，雙髻繫帶垂落在胸前，春光裡的雪嫩小臉鮮豔如花。

母女倆約莫在這裡藏了好久，看起來灰頭土臉的。

蕭寶鏡被紅絲線牽引著往前踉蹌了兩步，徑直栽進少年的懷裡。

他們的麵龐如此類似……

蕭寶鏡想起蕭玉樓腹中子嗣，算算日子，已經七個月了。

指尖的紅絲線若隱若現。

蕭寶鏡撓撓頭。

統統的事情都亂糟糟的冇個眉目。

賣貨郎，不是甚麼降妖師，而是短長的大妖。

婪褸揹著蕭寶鏡分開皇宮，朝城北方向走。

除了這兩種能夠，蕭寶鏡還想到了另一種能夠。

小女孩兒笑容羞羞，紅著麵龐往母親懷裡鑽，一派玉雪敬愛。

隻是現在無人翻閱，隻要衣魚穿行此中，啃食紙頁為生。

固然說“案頭見蠹魚，猶勝凡儔侶”，但是蕭寶鏡看著這些好好的書卷被衣魚啃食破壞，仍舊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絲憐憫。

短長到能夠同時具有無數個身材的大妖。

蕭寶鏡跪坐在書案前。

再想打胎，該當更加困難了吧？

都說短長的降妖師搬山倒海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如果說是賣貨郎術法了得，分裂出了無數個本身，但是為甚麼這些“本身”之間會有合作認識？

蕭寶鏡道：“我聽賣貨郎提起過那場火，說是顧宋前期，有人在學宮歹意放火，燒死了很多人呢。自那今後，學宮一蹶不振，直到太子前年春日上奏天子，才重啟聞道學宮。也不知是誰那麼缺德，竟然在學宮內裡放火！”

雪螢姐姐這副神采，彷彿見過阿誰放火犯似的。

蕭寶鏡踏進寶殿，殿內堆積著門生們經心謄寫的經史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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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點頭，決意在找到賣貨郎之前，先不考慮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