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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池震問。

陸離這邊臨時拿王長林冇有體例，鄭世傑那頭倒有衝破，給他的十五個專家名單，問到最後一個，這專家已經退休好幾年了，冇想到真是他給“孫威”做的手術。

內裡烏黑一片，隻要外邊的一點微光透出去。陸離跳進窗，貼著牆找開關。燈亮起的一刻他閉了下眼睛，再展開，麵前地上一片血跡。小板凳中間扔著兩把刀，桌子上擺著三個椰子。窗前的牆下也濺著一灘血點，地上有少量碎骨渣。

池震發明陸離在看車窗外，他順著一起看疇昔。草地上的椰子樹纏了一個Hello Kitty的氣球，此時樹下圍了一群人，陳小鹿伸手抬頭看著氣球。有的人試著爬樹，有人拋石頭去打。而王長林舉起一個長竹竿，竹竿上麵綁著一把椰子刀。他用刀悄悄一劃，就把纏著氣球的樹枝割了下來，順手又割了兩個椰子下來。

在這裡，王長林從背後砍死了孫威，然後又把他分紅二十六塊，裝在麻袋裡拋棄在山上。

“你給我換真咖啡了！”老石拿著咖啡杯喝了一口，噴了出來，杯裡的不是啤酒是咖啡。他和池震在屍檢室，池震從腳邊拿出另一個咖啡杯，笑嘻嘻地說，“開個打趣。”

陳明宇，假死以後叫孫威，這幾年都在大馬，冇買房，冇租房記錄，也查不到甚麼留宿記錄，直到他真正成為孫威以後纔敢住旅店。他一向躲在哪？或許是哪幢爛尾樓，他在內裡一藏幾年，哪怕被人殺了，也冇人發明。

陸離打了個電話，“查一下王長林的住址……對，王淑儀的父親，我等你電話。”

木門也鎖著，陸離繞到窗前，不是透明玻璃，看不到裡邊。他剛試著推了推窗，身後傳來一陣風聲，隨之而至的是一隻椰子，玻璃一下子碎了。見他轉頭看本身，池震聳聳肩，把剛纔用來突破窗戶的椰子扔回地上。

鄭世傑能夠找到線索，也是笑得高興，“捧著他唄。我拿著阿誰死瘦子照片，說你整得太好了，全大馬冇有比你更好的整容專家。前麵那十幾個都瞪我，覺著我睜眼說瞎話，覺得我在欺侮他們，隻要這個冇活力，反倒很衝動，看我的眼神跟找到知己似的，說我有目光，弄得我都不曉得如何往下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