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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問，“審的甚麼人？”

華人差人問，“買護照的人叫甚麼名字？”

陸離和池震看著王淑儀漸漸朝這邊走過來。她在他倆麵前的空位坐下，點了一支菸，目光浮泛，眼角嘴角的細紋都現了本相，“我不想扯謊，我也不會扯謊，隻能奉告你們，我絕對冇有殺他，我也不曉得是誰殺的他，五號看訊息，打不通他電話，才曉得升旗山的碎屍是他。”

陸離看了一眼藥盒，“我認字，有效在哪兒？”

陸離看著地上的巧克力，“你從哪弄來的？”

溫妙玲週一把孫威的資訊發給了菲律賓警方。那頭查了五天，把菲律賓翻了個底朝天，在尼格羅斯島的阿蘭達村，找到了一小我。她翻開電腦，讓同事看發過來的視頻，“這是他們明天中午的審判錄相，一小時之前剛發給我的。”

池震眯著眼看了眼梁思文，話不對題地問，“他騷擾你？”這個他天然是“孫威”。

溫妙玲突破兩人之間的沉默，“老高有東西給你。”

大抵也就王淑儀最清楚本相了。

孫威怯懦地點頭，“他也冇說，這麼多年，長甚麼樣我都記不住了，但冇見過那麼辦事的，開十萬垂釣，反過來砍價，看我急用錢，五萬不到就收了。”

“巧克力、口紅、香水、一兩盒好煙，這不都是應當常備的嗎？你們警校不教這些嗎？哦，問話根基靠打。”池震滿不在乎地說。陸離瞪他一眼，“那是老爺子脾氣好，如果你跟我女兒套近乎，我必定打你。”

溫妙玲呶嘴，“你看。”視頻裡，是一個審判室，畫麵先呈現兩個差人。第一個差人用英文問：What’s your name？第二個華人差人問：叫甚麼名字？溫妙玲解釋，“那小我連英文都聽不懂，需求翻譯。”

“過氣歌手和美容院女老闆，這組合還挺搭的。”出了美容院，池震笑笑。他看了看深思中的陸離，“想甚麼？又是她在扯謊？”

“算是吧，起碼現在很擺脫。”王淑儀指了指遠處的梁思文，“他死能讓我嫁給這小我，我一向想嫁的人。”

這就得問池震了，陸離看疇昔，池震回看他。

陸離把藥和孫威的照片給鄭世傑，另有一張整容大夫的名單，讓他挨個去問，哪個大夫給孫威整的容。鄭世傑看看照片，“師兄，你逗我？誰給他做整容？”

池震悶聲說，“我討厭那歌手，討厭他的歌，討厭他嗓子，以是我但願他週日順利地把一個殺人犯娶回家，我們下週再把他老婆抓走。”

講英文的差人說一句，華人差人就翻一句，“護照是如何冇的？”這時鏡頭轉到兩個差人劈麵，畫麵裡邊的恰是孫威，二百多斤的模樣，胖得五官陷在肉裡。陸離脫口而出，“他，他！”池震也站到他們中間，一起看著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