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第11頁/共14頁]

劉C怒不成遏地走了，司機舉起了大鐵錘躊躇再三後，一錘子砸碎了前麵的擋風玻璃。餘拔牙對勁地站了起來，拉著王冰棍的手說：

李禿頂學習了三年的俄語，俄語大有長進；練習了三年的體能，體能日漸強健。再過半年他就要去俄羅斯的太空練習中間，去接管航天員的根基練習課程。眼看上太空的日子越來越近，李禿頂心馳神馳，坐在客堂的沙發上時，常常健忘本身立下的端方，說幾句俄國話，又說幾句劉鎮土話。李禿頂像一個白叟那樣喜好嘮叨了，對著兩個俄羅斯留門生，左一個宋鋼，右一個宋鋼。他數著本身的手指說：美國佬蒂托帶上太空的是拍照機、拍照機、光碟和老婆孩子的照片；南非佬沙特爾沃思帶上太空的是家人和朋友的照片，另有顯微鏡、便攜電腦和磁盤。然後他伸出一根手指，說中國佬李禿頂隻帶一件東西上太空，是甚麼？就是宋鋼的骨灰盒。李禿頂的眼睛透過落地窗玻璃，看著亮晶晶深遠的夜空，滿臉浪漫的情懷，他說要把宋鋼的骨灰盒放在太空的軌道上，放在每天能夠瞥見十六次日出和十六次日落的太空軌道上，宋鋼就會永久遨遊在玉輪和星星之間了。

“這是日貨。”餘拔牙指指門外的豐田皇冠轎車，在乎大利沙發裡架起二郎腿說：“我們坐了日本轎車，再去日本抗議，政治上會很敏感的……”

童鐵匠的老婆為了能讓本身活下去，果斷不讓童鐵匠乾了。童鐵匠就像發情的公豬找不著發情的母豬一樣脾氣暴躁，在家裡時砸碗摔盆，到了超市又要漫罵員工，有一次還和一個主顧大打脫手。童鐵匠的老婆感覺童鐵匠這麼憋下去遲早要出事，遲早要被彆的女人勾引走，在內裡包上二奶、三奶、四奶和五六七八奶，童鐵匠辛苦掙來的錢本身還捨不得花，到頭來全讓彆的女人拿去了。這個女人左思右想以後，隻好把童鐵匠送到林姐這裡來了，讓林姐部下的蜜斯們去醫治他暴躁的脾氣。蜜斯們要收小費，林姐要收辦理費，費錢很多。童鐵匠的老婆固然心疼這些錢，但是轉念一想，就當作是把童鐵匠送去病院治病，該花的錢還是要花，她內心也就安穩多了，她感覺這也算是破財免災。

（全文完）

六十多歲的童鐵匠仍然像個年青人那樣精力暢旺，那雙眼睛一看到標緻女人就會閃閃發亮，像是賊見了錢一樣。他的胖老婆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動了兩次大手術，先是切掉了半個胃，接著又切掉了全部子宮，他老婆幾年裡瘦掉了一半的肉。他老婆身材垮了今後骨瘦如柴，性慾也完整垮了，童鐵匠仍然朝氣勃勃，仍然每週起碼也得乾上兩次，每次都讓他老婆痛不欲生。他老婆說每次完了今後都像是經曆了一次子宮切除手術，讓她兩個月都緩不過來，但是這個童鐵匠才過幾天又捲土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