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關於瑪麗蘇的一切[第1頁/共4頁]
現在仍然能想起來當時候血液倒流、滿麵通紅的窘樣。
所謂毫無窮製,實在是最大的限定。我坐在公寓的地板上捧著腦袋想了半天,大腦一片空缺。昂首的時候,不謹慎瞟到室友掛在牆上的Rain 的海報(她是個喜好看韓劇和台灣偶像劇的美國人,想不到吧),想起她提起這些韓國美女一臉花癡的模樣,不由笑出來。
他們就如許不見了。
一點點就夠了。
那些人、那些事,另有懷揣著那種表情的我本身,都騰躍在這本書裡。
但是重新寫一遍,我仍然會對峙這些“明知不成能”的橋段。就像餘週週本身說的,餬口本就不團聚,故事就不要再破裂了。就彷彿是影象,當時再苦澀,隻要這頁翻疇昔,回想起來,總能咂摸出一點點甜味。這是我們的本能,讓我們堅信誇姣多過醜惡、但願多過絕望,以是纔有來由大踏步地走下去,一向不斷留。
或許瑪麗蘇妄圖症就是如許一種病。有些人得過,被實際砸得醒過來,大要病癒了,長大了,成熟了,明智了,卻又不謹慎會偷偷複發。
哪怕現在閉上眼睛,仍然能看到當時一眾蜜斯妹吞了蒼蠅一樣的神采――並不是夜號衣假麵的錯,隻是冇有人曉得我真的會喜好一個動畫片中的假人吧,用死黨的話說,一個二維的傢夥,拎出來就是一張紙片,你是不是魔怔了?
實在這個故事,源於一名在中心戲劇學院讀書的好朋友(或許算得上是溫淼的原型之一吧)讓我幫手寫的一個小腳本。
跋文我卻一向冇有健忘。直到在天涯論壇上看到了一個帖子,樓主扣問大師,小時候有冇有扮演過白娘子?
生長的過程偶然候真的有點兒孤單,我看的動畫片、小說、電視劇中的豪傑角色(或者是美人),以及餬口中碰到的優良得刺眼的前輩,都成了我扮演的工具。那些以一己之力冇法洗刷的小委曲,擺脫不了的哀痛和氣憤,另有小小的光榮與嘉獎,都在胡想天下被廓清、撫平、幾次咀嚼。固然現在回過甚去看,那些都是芝麻大的小事,但是在當年,我的天空很小,目光很短,以是,芝麻很大。
“我今後必然做一個好媽媽,將我本身未曾獲得的統統尊敬與瞭解都給你。”
就像我。走在路上總會胡思亂想,很多景象很腦殘,我乃至不敢寫到這篇跋文內裡。
記得當年吃過甚麼便宜的零食很輕易,但是形貌齣兒時那種輕易滿足的謹慎情很難――特彆是當我們在越來越不滿足、越來越抉剔的現在。大要上看,我回想了很多當年的故事,實在,我是在借用這些景象、這些人,來捕獲本身越來越微小的感情影象。
總之,從胡想中跳出來的我,回到書桌前打字,很快一個非常簡樸的小腳本就根基成型了。腳本簡樸得隻要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