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趙老[第2頁/共2頁]

窗台上的那盆小葫蘆枝葉間模糊可見翠綠色的小葫蘆，看起來比櫃檯上的還要精力一些，但是窗台上的那盆小葫蘆隻要洛桐觸摸到它的枝葉才氣模糊明白它的需求，不像櫃檯上的，已經能夠恍惚的表達本身的需求了。

剛將花草規整好，就有客人出去了，是一名七十多歲的老爺爺，戴著一副眼鏡，渾身透著一股知識分子的儒雅氣質，隻要耐久浸淫在文學中纔會熏陶出的一種氣質。洛桐忙放動手裡的小葫蘆，迎上前去：“老先生您好，叨教您要看些甚麼？”

送走趙老，洛桐將剛上架的盆栽順次看過一遍，該澆水的澆水，該施肥的施肥，該剪枝的剪枝，等全數忙好已經是靠近十二點了。洛桐擦了擦汗，拿起飯卡與包包向黌舍而去。

這株小葫蘆是花圃中洛桐瞧著最有靈性的一株了，已經著花了，零散的小白花掩映在層層的綠葉中，惹人垂憐。這棵小葫蘆已經能斷斷續續地表達一些意義過來。像現在洛桐就能聽到它在說：“太陽……太陽……”

幸虧洛桐昨晚有惡補了一些明天帶歸去的花草的質料，這才氣夠說出個一二三來。

洛桐一愣，但還是搖點頭，“老先生，這盆小葫蘆我很喜好，籌辦本身留著，那邊另有彆的一盆，品相要比這盆好，您要不看看阿誰？”洛桐指了指窗台上的彆的一盆小葫蘆，表麵看起來確切差未幾，但隻要洛桐曉得二者有何分歧。

聽到趙老是大學傳授時，洛桐寂然起敬，因為洛爸是西席，洛桐對西席就有一種畏敬感，更彆提趙老還是傳授了。

為了讓老先生放心，洛桐伸手摸了摸小葫蘆的葉子，感受小葫蘆需求施點肥，清算下側枝，洛桐一邊打理一邊和趙老閒談。兩人相談甚歡，很有一種忘年交的意味，兩人也是以花會友，說來也是一樁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