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受儘酷刑[第1頁/共3頁]
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見刑具來了,笑了笑起家上前,一身長袍馬褂看起來是個儒雅之人。
白芷感受的到身下的是一個男人,她猜出此人八成是沙伯派來救她的。
說完,他另一隻手就對著身上僅剩下的布片一頓撕扯。
祖父從小不讓她習術法,她偷偷學,不懂都是問沙伯的。
“你們這些贓官貪吏,王八蛋,我祖父是不會放過你的!人在做,天在看,我白家的列祖列宗在地下也不會放過你們!呸!”
布片被扯破的聲音傳來,孝服一片片被扯了下來,大片雪肌暴露在氛圍中。側麵牆上的兩隻鐵鉤子在燈火的輝映下收回寒光,被人撕光衣服掛上去,和待宰的羔羊有何辨彆?
固然身子還未發育完整,可透著一道道血痕勾的白淨勾的貳內心癢癢的。
混著血的唾沫吐在了七爺臉上,他冇有去接吳團總遞過來的手帕,隻感覺麵前的小丫頭一張俏白的臉,尖尖的下巴昏黃的眼,長髮披垂下來還流淌著汗水甚是勾惹人。
金絲眼鏡拍了鼓掌,隨後吳團總手持鋼製走上前來。針尖在白芷瞳孔上堆積,隨後那些鋼針悉數紮進了白芷的指尖上。白芷的嘴唇咬出了血,她緊閉雙眼不敢看。
“嗬嗬嗬...桀桀桀...”不屬於人類的聲音傳來,審判室頓時鬼哭狼嚎一片,大喊著鬨鬼了。
七爺認識到本身被耍了後,不怒反笑。“既然白家冇找到這東西,恐怕東西就在這丫頭身上吧!程縣長...”
混亂中,白芷被人從架子上解了下來背在肩上扛了出去。
“先來道小菜兒...”
“停!”七爺看著架子上的小東西扭曲的身材,喉節轉動了下,指尖在顫抖。
他拎起盤中的刑具,在白芷麵前晃了晃。
此時能救她的,除了沙伯另有誰?
這身子該是有毒,可白家的女人,他...一向都想嚐嚐。
話完,那些冰冷的竹簽套上了白芷的細嫩的左手。
陳腐的托盤上儘是血垢,也不知是用了多少年。上麵置放著一聯竹簡,白芷痛的有些恍忽,一時也冇看出那刑具是甚麼。
白芷高興的笑了,還覺得她有甚麼暗器呢?不過就是圖個痛快罷了!
白芷低聲出口,低聲的挑釁讓麵前的男人行動一僵。
當時祖父過世就讓她把統統奴婢儘數斥逐,喪事服從沙伯的安排。沙伯是白家大院的管家,一個拄著拐的瘸老頭,平時看起來笑眯眯的,卻懂很多東西。
“懦夫...歇...一歇吧!沙伯呢?”
吳團總有些絕望,莫非道長的符不管用?這痛...並不是痛在白芷身上?他手上減輕了力道,成果也就換來白芷的幾聲痛哼。金絲眼鏡笑著擺擺手,中間兩個黑衣人上前拉動了竹夾子。
“傳聞你會彈琵琶?這道刑下去,恐怕你就再也撥不動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