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唱唸作打[第1頁/共3頁]
葉恒不說這番話,大師也不會往這方麵想,但是她這麼一說,在場的統統的女子都忍不住心驚膽戰,對於許韻的心狠手辣也實在是看不過眼。
“提出打賭的是許天師,我隻是應戰,另一個,都說許天師道法高深,寒暑不侵,我哪曉得她如許不耐凍呢?”
她說完話,鬆開林驚弦的手,朝著永嘉帝嗑了個頭:“兒媳隻道親緣太淺,這平生要孤身一人了,那裡想到嫁到皇家,有父皇母後和母妃們慈和心疼,又有王爺溫厚仁慈,誠懇以待,另有諸位皇兄、皇嫂至心相扶,原隻道後半生終有下落,未曾想終是福薄……為著皇家敦睦安穩,請父皇準兒媳和離。”
昌河公主雙眼泛紅,抬手就要打林驚弦。
永嘉帝看了兩人一眼,又再看看許韻和已經有點失心瘋的昌河公主,抬了手,才說要召人來扣問,不想中間勞九上前輕聲道:“陛下不必召刑部那些官員來,主子氣夠做證,福王妃所言非虛,主子年幼時曾遭寒災,滿村凍死了很多人,主子親目睹過好幾位……”
永嘉帝看著自家不爭氣的兒子,火從心頭起,還得狠狠壓著,氣的嘴角都直抽抽。
昌河公主很不平氣,但是勞九信誓旦旦,她又說得了甚麼,隻能恨聲對葉恒道:“你便是清楚此事,為何還要和許天師打這個賭,清楚就是用心想看她出醜。”
他越說越是悲傷難過,越是心疼葉恒:“你夙來賢惠和順,待人更是軟語相對,溫言相向,從不敢獲咎了誰,你這一番熱誠,又有甚麼人會狠心下毒手,實在是我不好。”
昌河公主不放心,也跟著出來。
“既然公主一向要往我身上潑臟水,那我們就好好的來掰扯掰扯,許天師曾遊曆各地,見多識廣,比我曉得的事情要多吧,她應當也曉得失溫幻覺之事,便是曉得,卻恰好提出如許的賭來,不過就是想看我出醜,叫我不能做人。”
葉恒懟完昌河公主,又看向永嘉帝。
田貴妃低頭,心道這兒媳婦實在是個妙手啊。
“抬進屋內。”
永嘉帝坐不住了,帶著一屋子的人出來時就看到許韻已經把中衣都脫了,隻穿裡邊一件小衣。
林驚弦滿臉肝火,緊跟著撲通跪在葉恒身側:“父皇,兒病弱多年,自認從未曾獲咎過誰,怎的恰好有人就是容不得兒子?”
葉恒反倒是給氣笑了。
他擺手:“即如此,便不消去問了,昌河,你聽明白了嗎?”
葉恒狠狠一捏,昌河公主疼的眼淚澎湃往下掉。
在場很多人都隻感覺不入耳。
“固然公主和許天師是厚交故交,但論遠遠親疏,也該有個分寸,從公主婆家來論,我是葉氏女,與公主之女是同胞姐妹,從孃家來論,我是公主的侄媳婦,不管如何論,公主都該保護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