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學著點[第2頁/共3頁]

見著襲人出去，探春笑問她道：“你與晴雯嘀嘀咕咕些甚麼呢？我纔要睡，就聽你們在廊上說話，又不正大光亮的說了，非要壓著聲音。”

侍書想了想，還是走出了上房，叫了翠墨來換她，自個回房清算了一會兒，帶著針線就往抱廈去了。

黛玉一時樂了，對晴雯說：“你既這般體味我，這回的禮品你來挑著。如果挑的不如我意，看你今後還敢不敢這般伶牙俐齒的。”

探春但笑不語，看著襲人出來，扭頭對侍書道：“學著點，人家的丫環咋就這麼會說話。”

襲人忍不住嗤笑了起來：“怕不是魔怔了！”

“女人如果想送禮品，就挑著那文房四寶的送，毫不會有錯。”

探春這頭跟侍書磨牙的時候，黛玉也在本身那屋同晴雯說話。

探春聽了笑道：“你服侍的光陰比她還久，竟還不如她體味你家女人。她夙來重交誼，便是最愛的東西，若要送人也是肯的。你說的那方端硯我也曉得，她倒不是捨不得用，不過這會兒用的是姑父差人送來的，你儘管拿去給她看就是。”

襲人又問：“她詳細問了甚麼，你可曉得？”

晴雯嘲笑道：“你當冇人教她，她能說得出那種話來？這冷嘲熱諷的語氣，如果那燕兒說出來我還信，真當我是傻子了不成？”

黛玉聽到這話乖乖的上床躺下，襲人守著她，替她搖扇，冇一會兒見她睡熟了，這才從房裡走了出來。

侍書不平氣道：“奴婢也會，女人看不著罷了。”

黛玉笑道：“你又曉得我要送禮了？”

晴雯點了點頭，持續批示人翻箱子，又對襲人小聲道：“那燕兒我始終感覺古怪，常日看著雖做事慎重，可這行動舉止又有些輕浮。總時不時在府裡探聽，也不拘甚麼都問。”

探春擺了擺手笑道：“這有甚麼，我擺佈也睡不著。你倒是替林姐姐挑了甚麼？”

晴雯這廂替黛玉挽著腰帶，那廂回道：“大女人的愛好倒和女人差未幾呢，傳聞從小就愛看謄寫字的，奴婢也不懂這些。隻曉得我們這家裡，若不是大女人是個女兒身，隻怕就屬她最出息了。

襲人無法的搖了點頭，上來給黛玉鋪床道：“女人就寵著她吧，更加冇個端方了。前兒還跟鶯兒吵嘴，鬨得好不難堪。”

侍書紅著臉道：“女人這是嫌棄奴婢？若真喜好襲人，女人要過來便是。”

可不是魔怔了？晴雯很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又對襲人道：“這如果咱家的丫頭，早打死了。憑她是誰，竟敢探聽主子們的動靜？該她曉得的她會曉得，不該她曉得的她也不能多問。偏生是那位的主子，又不是我們的人，隻怕太太早曉得了，忍著冇發作她呢。”

兩個丫環說到這裡，也丟開這話題再不睬會了。到了起家的時候，襲人去叫黛玉起床，探春這頭倒醒的早些，已經坐在花廳裡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