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風雷[第2頁/共3頁]

“崩……山拳？”莫白乍然失聲道，認識刹時復甦。

僅僅數息，大地霹雷一沉，落入石巨人之手。

緊皺的眉頭垂垂伸展，身材悄悄放鬆，統統是那麼的調和。

“單靠仿照是不成能貫穿這式拳意的，我必然還遺漏了甚麼。”莫白自言自語道，“行動？姿式？”

出拳，收拳，隻在一念之間。

在貫穿了“無生”之意後，莫白對於意境也有了些許觀點。

就在莫白認識沉入腦海貫穿拳意之時，全部幻景悄悄一顫，生出感到。

識海當中。

“所謂意境，應當隻是加強拳法的能力，並不能無中生有。”

忽而，莫白渾身一顫，一道如有若無的氣流拂過滿身，轉眼即逝，泥牛入海般無影無蹤。

莫白呼吸短促起來，他幾次回想人影的行動，但竟是無從想起。

天幕，流星，地炎，汙流，靠近崩潰的幻景強行演變無數天災禁止疾走而來的石巨人，為莫白爭奪時候。

“徒勞無用的掙紮，封印已經破裂，汝等必定失利！”石巨人聲如雷霆，雙手合十，和殘破的幻景爭奪大地的操控。

意境超脫於形，唯有用心貫穿。

……

下一刻，八根石柱前後破地而出，直衝雲霄，灰黃的柱身上勾畫出土龍之象。

激烈的光芒深深刺痛莫白的雙眼，讓他不由自主地流下兩行血淚，但莫白不吭一聲，牙關緊咬，硬是在這風霆當中睜大了眼。

他下認識地抬起了手，想要仿照人影出拳的行動，卻俄然心頭一動，這個起手式對於他來講分外熟諳。

風雷之拳勢不成擋，一息鎖住莫白周身，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就已經將他的身材擊碎。

莫白渾身浴血，氣味衰弱，他不斷地揮動著拳頭，眼中透暴露猖獗的固執。

這像是一式無形之拳，難見其影。

在土龍接連噴出數十道土息後，上方天幕碎片被一掃而空，徒留下一個儘是裂縫的蒼穹。

風雷齊和，熾熱如潮。

耳畔風聲殘虐，烈如刀割，無數風刃迴旋爭鳴，化作龍捲將他圍住。透過風牆望去，大片白雷盪漾閃爍，電蛇狂舞間，碰撞出灼目標光。

“咳……毫不……放過你，人族！”石巨人痛苦地喘氣著，隨後一個踉蹌，單手撐地。

莫白苦思冥想，他不曉得留給他的時候還剩多少，認識幻滅和石巨人的破封像是兩把利刃懸在他的頭頂。

落空本源的它，強利用出這類神通凶惡非常，但它已經落空了明智，眼中隻剩下仇恨的火焰。

“氣……是氣！”莫白一下子眼皮狂跳，幾欲睜眼，但被他生生壓下。

他太固執於“形”，拘泥於招式和行動，以是底子冇法走進拳法的真正意境。

它的身後，八根龍柱齊齊崩潰，化為土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