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丈夫豈能一日無權[第1頁/共4頁]

莫非暗中火上添油的，就是他們？

我最後目標，不就是要薅一薅這位左至公子嗎？

隨即，他終究放開了左衝，淡淡一笑：“世人常說我錦衣衛刑訊狠辣，但我錦衣衛也絕非無腦之輩，本官更非在理之人。既然有爭議，那就對證吧。”

他回身一號召：“來人，將左沖和其他疑犯，證人，全數移交大理寺，把剛纔的成果奉告崔光遠，讓他本身掌控機遇！”

“哢嚓！”

左衝卻還在惡聲惡氣，大喊小叫。

秦征心頭驚奇，向謝青鸞低聲道：“左公子這麼放肆？連錦衣衛都不怕？”

秦征腳踏左衝，聲色俱厲：“左衝，你為了一己私憤，放火害死這麼多人，事到現在，另有甚麼可說的？”

秦征拍了拍額頭，低笑一聲：“青鸞，你這麼仁慈，他必定會感激你十八輩祖宗！”

謝青鸞眸中青光綻放，湛湛清輝灑向張姓儒生頭頂，隨即一聲嬌斥：“你扯謊！”

這時，謝青鸞找了過來，小臉烏青，硬邦邦道：“討厭鬼，你找個處所，我有話跟你說！”

謝青鸞也悄悄鬆開了小拳頭，討厭鬼不查了就好。

此次，左衝已經疼得伸直在地上抽搐，倒是腦中發懵，不知所措。

謝青鸞麵龐一紅，神采緊繃，卻還是扭捏著上前，磨著銀牙低聲道：“你再敢猖獗，我就用望氣術看看，教坊司到底是誰先放火的！”

左衝大口大口喘氣，卻像是終究找到了朝氣，豎著大拇指，一指秦征，大聲道：“姓秦的，昨日教坊司內，除了你，滿是女流之輩。不是你放火，還能是誰！”

很快，十餘名錦衣衛，揹著十餘個國子監儒生，奔出了教坊司遺址。

謝青鸞輕歎一聲：“以是他要死了！”

不過看到秦征，他卻俄然像是迴光返照普通，眸中死灰複燃，當場衝動起來：“楊大人，小子焦急回家，就是思疑教坊司大火，是秦征這個狗賊所為！”

說完，他就站到一旁，如同裁判讓出了擂台。

左衝渾身一抽，牙齒顫抖：“大人，你還冇問……”

張姓儒生心頭一慌，掃了眼楊鳳青，結結巴巴道：“左公子……冇說過！”

楊鳳青拳掌交擊，決然道：“行了，這就夠了！左衝說過想要放火，起火後又親口承認，火就是他放的，這還審甚麼！”

秦征嗬嗬一笑：“記下吧，左公子說過，他想要放火。”

秦征聽著左衝的無能狂吠，心頭一陣暢快。

“信不信我爹一紙彈劾，就能讓你們各小我頭落地，女眷充入教坊司，任由老子玩弄！”

按這麼問，他不管如何也解釋不清了。

一名錦衣衛快步上前，向楊鳳青抱拳道：“大人，內裡能喘氣的，就剩這十二人了。是掉進了教坊司地下的密室，幸運逃過一命。另有十九具屍身，兄弟們為了不粉碎現場，冇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