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蕭曲[第3頁/共3頁]

“啪！”

“就是方纔阿誰，藝名瓶姐兒。方纔被那位大人送去的。”

他瞥了一眼梁捕頭，這老下屬再冇法保持端莊如常的神采，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梁捕頭也不曉得是腰閃了還是舌頭閃了，題目一下子冇跟上來，一張老臉青了紅，紅了又白，白了又黑。

刑房的牆壁和門窗用料特彆，隔音結果不弱。王川耳朵貼在門上聽著，房中傳出的聲音又悶又小，但還好能聽得清楚。

“你睡得倚翠樓中哪個女子？”

“哼！”梁捕頭像是冇話說了，氣呼呼哼了一聲。

梁捕頭的聲音終究有些跑調，不複先前的嚴厲平靜。

到刑房裡，王川把中年男人往訊椅上一扔，坐回桌前，擺好供詞本拿好筆，等梁捕頭問話。

“咳……哼！”

王川手中的筆又是一抖，心中千言萬語彙成了一個字：“乾！”王川隻感受明天不利的不是倚翠樓裡被逮來的這些人，反而是本身。

王川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緊跟著連續串奇特的聲聲響起。王川這時纔想到甚麼，恍然大悟，心中讚歎：“我去，另有這類操縱！”

又隔一會兒，王川聽到那女人含含混糊的聲音，像是在含著甚麼東西說話：“那小捕快如何辦？要不然我給他吹一曲，讓他與你同難，難找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