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俏寡婦的奉獻[第2頁/共3頁]
“老族長讓你來做甚麼?你的男人就冇有甚麼定見嗎?”蕭晉沉聲問道。
她的長髮黑直如瀑,烏雲般散落枕間;她的紅唇豐潤,微微張著,吐氣如蘭,不消咀嚼,光看就曉得必然甜過蜜糖。
囚龍村位於群山當中,間隔比來的州裡隔了兩座冇有公路的山,去一次需求花大半天的時候,如果要去比來的都會,則需求從鎮上再搭四五個小時的小巴車,也就是說,村裡人想要進城,淩晨四五點解纜,傍晚五六點才氣到。
要做人,起碼也要有胡想和尋求,不然,真的和鹹魚冇有甚麼辨彆。
或許,藉著此次遁藏追殺,是時候做些甚麼了。
周沛芹隻是一個貧苦不幸的小孀婦,但此時現在,蕭晉在她麵前,卻感遭到了本身品德的寒微和差勁。
窮山溝裡也能養出這麼水靈的金絲雀?蕭晉不信,說是山精狐怪倒更靠譜一些。
自我先容時先說丈夫,再提本身,這是個非常傳統的女人……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娘們兒有老公的啊!
“我不熟諳你,也冇見過你,以是,你是不是應當解釋一下現在是甚麼環境?”他的聲音不自發的峻厲了很多。
蕭晉嘴角壞壞一笑,大手一撈,就把周沛芹緊緊的摟在懷裡。
她的……
但是,現在的他可冇有睡在星級旅店裡,而是窮山僻壤;他也已經不再是阿誰名揚都城的花花大少,而是一個以“支教”身份躲進大山裡的喪家之犬。
周沛芹身材顫栗的更加短長了。
因而,他掐了本身一下,用的力量有點大,很疼。
俏臉未施粉黛,肌膚在窗外的月光下如同新剝的蛋清普通白嫩柔滑,彷彿悄悄一戳就會流淌出甜美的汁水一樣。
周沛芹也不知是羞怯還是驚駭,身材又縮了縮,額頭微微抵著他的胸膛,低聲道:“是……是老族長讓我來的……”
彷彿是一盆冰水兜頭澆下來,蕭晉訕訕的收回了手。
因為擔憂吵醒女兒而求他動靜彆太大的,這還是彆人生中的第一遭。
臥槽!老子不是遭受了村落版的神仙跳吧?!
如果這個女人說的是實話,那老族長的企圖就毫不是“接待”這麼簡樸。
特彆是再加上前麵“蕭教員”這個稱呼,內心的那類彆扭跟罪過感,讓他感覺本身彷彿在做一件非常卑鄙和肮臟的事情一樣。
想到這些,蕭晉醉酒後的大腦就復甦了,今後挪了挪。
周沛芹“嚶嚀”一聲,抬開端慌亂的看了蕭晉一眼,眼底有不甘和痛苦一閃而逝,隻不過光芒不好,他冇有瞥見。
套了棉花的被窩很和緩,但女人卻彷彿很冷,身子一向在微微的顫抖,聲音也低的像蚊子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