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瞿式耜又有計策了[第1頁/共3頁]
但轉而他神采微變,想起趙銘道說的那些話,怒道:“為甚麼隻要奸賊、逆賊能奏捷,我大明王師精銳為何不能做到呢?”
向貴陽寫信,陳情廣西與貴州唇亡齒寒的景況,私許皮熊國公之爵位,讓其出兵入桂,輸糧納餉。向四川投文,令諸督撫清算武備,援楚作戰。
瞿式耜問:“哦,呂公病了嗎,我竟然是不曉得。”
瞿式耜嗬嗬一笑:“說的是,說的是,來人,備轎,去呂公府上。”
“老爺,您就安息了吧,這都甚麼時候了,您也是到了惜福的年紀了,可不能再這麼苦熬,有甚麼事交給其他閣臣、部臣去辦不可麼,您這麼勞累,如果垮了身子,如何是好,您不見,這幾日您不在桂林,呂大學士替您執掌,熬了五日就是抱病了........。”老仆端著一碗粥出去,苦心勸說道。
瞿式耜聽了這動靜:“是嗎,真是可喜可賀!”
自從那日在永福縣城與趙銘道直接牴觸以後,返回桂林的瞿式耜就再難放心,他不住的寫各種手劄行文,與各方聯絡。
瞿式耜感喟一聲:“本來想仰仗呂公出外督師的,呂公這般景況,怕是不能成行了。”
呂大器微微點頭,說道:“瞿大人來但是有事?”
瞿式耜擺擺手:“罷了,罷了,焦璉將軍,你也是有見地的,也應當看出,這隻是清軍的摸乾脆打擊罷了........,唉,還是以守為上,清軍前鋒得勝,還會再來的。你冒然反擊湖廣,成果必定不好。”
焦璉不曉得瞿式耜為何而笑,但在起麾下效力年久也曉得瞿式耜心機很深,但見他喜不自勝,竟是忘了這是深夜,就曉得瞿式耜心中必定有了甚麼上佳的戰略,趕緊提示說道:“首輔大人,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夤夜拜訪呂相彷彿有些不鐺鐺吧。”
每件事彷彿都是那麼應當,但每件事都冇有掌控,瞿式耜心中難安,恐怕趙銘道從永福進軍,挾持天子而去。
呂大器思考以後,握住了瞿式耜的手,說道:“起田!讓老夫說句倚老賣老的話,你千萬不要意氣用事,趙銘道在永福摧辱於你,你針鋒相對,那等丘八如果霸道起來,派兵犯闕,你當如何呢?豈不是把朝廷逼的退無可退了,不好,不好........,不是老夫不助你,若你此舉無益朝廷,老夫就是拖著病軀,也是要去上任的,可如許真的對朝廷無益嗎?”
呂大器皺眉,輕聲說道:“瞿大人,為何要移陛,方纔在全州打了大敗仗,桂林恰是最安然的時候呀。”
如此竭誠之言,呂大器也不免有些意動,說道:“瞿大人,你細細說來。”
但自從李成棟成心受撫的動靜傳來,瞿式耜的心機又活出現來,先是汲引了於元燁做兩廣總督,主持兩廣事件,其意就是待李成棟真的歸正,便能夠去領受廣東,以免趙銘道向東生長。現在又提督師西南之事,重點則是在四川,是要堵住趙銘道北上的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