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善後[第3頁/共3頁]
趙銘道笑了笑:“你不是與祿永命是存亡之交麼,在楚雄同生共死一年多,友情總還是有的吧,你去把他勸降了,散了城內城外的土司兵,也算是大功一件,將來也能論功贖罪麼。”
“還問個甚麼,大哥落得這個境地,都是他貪婪又怯懦,該死!”艾能奇拍打著桌子上的信,罵咧咧說道:“你看看他說了甚麼,說我們不敷為慮,說西營儘歸撫標他一言可決,這是甚麼話,是不是到時候把咱哥仨全砍了?”
“侯爺情願幫下官?”楊畏知問,仿若抓住了一根稻草,他當官以來兢兢業業,更是在楚雄抗擊逆賊一年多,甚麼苦都吃了,就是貪婪了一次,就落得罷官論罪的了局,貳心中如何甘心呢。
“你退下吧。”趙銘道見艾能奇過於傷懷,難控本身,恐怕他傷了陳大夫,因而讓其退下了。
“我問過了幾個大夫,孫將軍能不能醒來隻能看天意,或許再也醒不過來了,如果病情減輕,怕是光陰無多,以是我隻能把你們都叫返來。”趙銘道說。
楊畏曉得:“輕則罷官,重則下獄,能保一條命,就是督師恩情,祖宗顯靈了。”
楊畏知聞言一愣,看趙銘道臉上掛著笑容,終因而明白了,真正覬覦雲南的,不是病榻上的王應雄,而是麵前這個平虜侯,麵前這位一心要做的就是當第二個黔國公。但是轉念一想,這又不是甚麼好事,如果趙銘道真的成為了黔國公第二,那他也需求一個巡撫,既要架空王應雄,又要執掌處所,而他身邊都是軍將,無一人能擔負這個角色,而這個角色為甚麼不能是本身呢?
楊畏知略作思忖,明白了趙銘道的意義,確切,他本身最大的意義就是指證告密沐天波,翅膀告密,是最有效的證據,而他也是王應雄執掌雲南最大的威脅,有他這個督師在,可不但願再有一個不是嫡派的雲南巡撫。
“能奇,你不要胡說,大哥一定有這個意義。”李定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