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祝壽 中[第1頁/共3頁]
孫可望端著酒杯,聽了這話,差點一杯酒潑在汪兆齡臉上,怒道:“你個狗東西,又是不循分了,在這裡教唆誹謗,再敢胡言亂語,休要怪我不講情麵。”
“殺豪格,甚麼殺豪格?”艾能奇不解。
“放了三百多斷胳膊斷腿的,其他的都在陣前等著牆壁砍頭呢。”趙銘道說。
“定國所言極是,來,侯爺,請退席,我兄弟四人但是久候多時了。”孫可望握住趙銘道的手,牽引向來賓席首位。
“冇甚麼冇甚麼。”孫可望難堪一笑,落在本來的坐位,昂首一看,朱容藩倒了酒,又和陳氏對飲起來,再想起剛纔朱容藩捂住襠部的模樣,孫可望心生怒意。
“我給垂白叟斟酒。”孫可望放下酒杯,上前一步,拿起酒壺斟酒,倒是看到朱容藩雙手捂著襠部,有些奇特,一愣神竟然是斟滿了。
朱容藩端起酒杯與四小我對飲一杯,四人纔是歸去坐下,艾能奇見孫可望有些心不在焉,說道:“大哥你咋了,如何剛纔倒滿了還往裡倒,撒了很多好酒。”
朱容藩那裡曉得,他剛纔捂住襠部是怕孫可望發明他尿了褲子,未曾想這個行動到了孫可望眼裡就成了調劑蛋道的扶弟魔了,這一想歪,孫可望的內心就多了很多心機。
“哎呀,好戰略呀,殺人不見血,殺人亦誅心!”汪兆齡第一個站出來誇獎。
院內世人全都起家相迎,趙銘道一身山紋鎧甲,大紅披風,龍行虎步,踏步而來,抱拳說道:“定國將軍,恭喜恭喜!”
“提過一次,但小人回絕了。”
四兄弟到了桌案前,孫可望說道:“垂白叟,我等兄弟受您照拂,本日是二弟壽宴,您是屈尊降貴來賀,我們實在是臉上有光呀,敬您一杯,莫要推讓。”
趙銘道說:“我方纔忙的就是這件事,方纔豪格派使者來贖買俘虜,我順勢而為.........。”
“唉,殺人不祥,又是壽宴.......。”趙銘道擺擺手還冇說完,艾能奇說道:“天下還冇有甚麼比殺韃子殺仇敵更吉利的麼,可貴見一次呀,二哥你說是不是?”
李定國搖點頭:“長兄如父,還是大哥帶頭,本日是垂白叟來吃宴,如果垂白叟不來,這首位當是大哥坐的,小弟怎敢帶頭。”
“不敢不敢呀,這來賓首位當是巡撫朱大人的。”趙銘道早就看到朱容藩坐在正中心,用心說。
陳氏聽了這調戲的話,臉頓時紅了,掩嘴一笑,扭頭到了一邊。而朱容藩見她羞赧,更添風韻,心中不由的一蕩,膽量也大起來,又連連湊趣說話,舉杯祝酒。
趙銘道說:“嗬嗬,殺一劉進忠算報甚麼殺父仇敵,西充殛斃張公的是韃酋豪格,他纔是首惡首惡,我方纔道賀,是賀定國將軍殺豪格報仇!”
朱容藩搖點頭,隨口對付倒是用上了對付家中妻妾的話,許也是風俗,竟然鬼使神差的說道:“才子在側,不免心猿意馬,坐立難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