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彆樣心思[第1頁/共3頁]
而王應雄發函去問各部官員,那些官員又不曉得他的目標,隻要與瞿式耜無仇的,也就不會說他的好話,反倒是因為不明王應雄的真意,隻能穩妥責備,說些讚美之言。讚美的越多,王應雄就會更以為朝政被把持,逆黨在擴大。”
實在這件事對他王應雄來講,也是一條不歸路,不管他如何做,都不會被瞿式耜信賴了,以是就算這件事他發明是假的,也一定戳破,為了不落空權力,或許還想著將錯就錯,真的奪了瞿式耜的權益呢。
說到這裡,朱容藩笑道:“老夫建議將軍給馬吉翔馬大人去信一封,若王應雄寫信問他,就請馬大人也把瞿式耜誇獎一番,現在誰不曉得馬吉翔為瞿式耜所厭,如果馬大人誇他瞿式耜,王應雄就更思疑了。”
“天然是為了天子安危呀!王應雄如果直接去問瞿式耜是不是把持朝政,是不是節製行在,豈不是奉告瞿式耜天子傳了衣帶詔嗎?誰能包管瞿式耜不會傷害天子,另立新君?
“為甚麼?”
趙銘道臉上掛著笑,心道朱容藩這傢夥必定有本身的心機,但是他老奸大奸,此時還看不出甚麼來,趙銘道感喟一聲:“真相究竟如何,還未完整把握,我也是拿不定主張,朱公可有方略?”
“朱公如此說,我也就放心了,告彆,告彆,請朱公安息。”趙銘道退下了。
朱容藩趕緊說:“老夫覺得,剿不如撫。”
“是是是,將軍說的是,那老夫就脫手籌劃這件事了?”朱容藩見趙銘道鬆口,非常歡暢,問道。
“這不成能!”朱容藩立即說道:“將軍試想,他給我們拆台,滅了你我,也不過得一鎮之兵,可如果他把瞿式耜鬥趴下了,那便能夠執掌朝局了,孰輕孰重,王應雄分不清楚嗎?這小我固然也算忠心,但士大夫那股子爭權奪利的臭弊端他也有。
“王應雄這件事能做到這一步,朱公真是令我刮目相看,現在氣候不早了,朱公還是歇息吧,不打攪了。”趙銘道笑著就要退出去,倒是被朱容藩攔住,朱容藩說道:“將軍且慢,王應雄是處理了,可獻賊餘孽就在綦江,是剿是撫,還是得將軍拿主張呀。”
趙銘道見他成心要撫,雖說他也是這般意義,但為了摸索朱容藩,反著說道:“但是上麪人說,清軍已經超出了重慶,與我瓊州鎮把獻賊餘孽異化綦江,進退不得,哪怕坐山觀虎鬥,也能滅得獻賊,到時候又是一件大功績呀。
趙銘道這才明白了,王應雄凡是有一點思疑,就隻剩下了兩條路,要麼跟著朱容藩一條道走到黑,要麼獲咎瞿式耜,落得一個解聘奪權的了局,權力的味道實在太甘美了,吃到嘴裡就難吐出來,這一點趙銘道深有體味。
並且,我瓊州鎮是援剿四川,而獻賊又剛殺了曾英,為四川武人所惡,我們要撫,倒是寒了主軍之心,我們客軍也不好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