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朱跑跑[第1頁/共3頁]
“馬.......馬大人,你這是要造反嗎?”王坤顫音詰責,已經是壯起了十二分的膽量了。
行宮就是之前的靖江王府,作為天子的行宮再合適不過,當初從肇慶逃來,永曆已經在這裡過了兩個月的安生日子,對他來講,兩個月來的好動靜不竭。
焦鏈點頭:“不,正因如此,陽朔所駐兵馬,絕非平蠻將軍所部,陳邦傅麾下多奸賊,其所重部將,茅守憲是其小妾之父,陳安國更是其孌童玩物,個個貪庸畏縮,這等人治兵,如何會軍紀嚴明不輕百姓。
瞿式耜跪在地上:“皇上呀,大明天子本該為社稷而死,這是祖訓呀。”
馬吉翔和王坤都縮了縮腦袋,不敢搭話,瞿式耜雖說是文官,但大權獨攬,殺他們如許的內臣還是能辦到的,但永曆卻並不害怕瞿式耜,亡國之君都如此,不懼忠臣,隻怕奸佞。
“王大伴那裡話,你整日為朕勞累,多睡一會又何妨?”永曆淺笑說道,涓滴不憤怒,這王坤是司禮監掌印,當初剛當上天子的時候,他另有實權,丁魁楚能成首輔就是拜他所賜,可文官個人下台,王坤被奪權,到了桂林,統統軍國大事都是瞿式耜說了算,他隻能在天子身邊奉養了。
瞿式耜上前抱住永曆,老淚縱橫:“老臣不敢,老臣隻是想讓皇上不畏勁敵,做一個複興之主呀,皇上呀,皇上,老臣忠心,六合可鑒,皇上萬不成等閒移駕,肇慶之時,隻因贛州失守而天子移陛,導致廣州士紳寒心,擁立了偽朝紹武,現在天子若再等閒分開桂林,那廣西士紳如何呢?”
此時的永曆靠在錦榻上,身上蓋著一件黃緞薄被打著盹,內裡北風拂過,讓屋簷上的鐵馬收回陣陣聲鳴,雖說還是夏季,但桂林的氣候非常舒爽,永曆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候也不肯意起家,打了個哈欠,發明司禮監掌印寺人王坤縮在床邊,手裡的拂塵滑落,還未醒來。
瞿式耜微微點頭,細細考慮以後說道:“盧卡斯,立即叮嚀下去,桂林戒嚴城門封閉,不準任何人收支,事情尚未清楚,不得對潯州兵開戰,待其到城下,安排在城外安營。”
“你........你就這麼巴不得朕死了嗎?”永曆竟然是哭了起來。
桂林行宮。
“莫非等叛軍對桂林發了炮,你才承認嗎,瞿式耜呀瞿式耜,你以直邀寵,常以忠臣自居,朕兩次移陛,你都禁止,朕明白了,你非得讓朕為社稷死了,你才甘心呀。”永曆呼嘯著說出了內心話。
王坤感遭到了身上的暖和,揉捏了一下乾澀眼睛,坐直了身子,看到含笑看著本身的天子,立即告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竟是睡著了。”
瞿式耜曉得焦鏈與陳邦傅有私仇,當年安定靖江王兵變的時候,焦鏈以內應身份殺死靖江王麾下主帥楊國威,本是頭功,可陳邦傅暗結丁魁楚,搶走了頭功,不然,平蠻將軍印就是他焦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