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試探[第2頁/共6頁]

白月笙揉揉眉心，感覺有點頭疼，“是啊。”一開端隻顧著看好戲了，現在好戲看過甚，收不了場了……

藍漓曉得他性子，忙道：“我已經讓人送去趙太傅府上了，公子回府便能夠看到。”

白月川放下禦筆，“朕倒感覺，阿笙非常合適，既給足了北狄人麵子，王妃又是小巧剔透的人，何況和還那蕭明秀有幾分友情，婚後也更好相處。”

“是。”白月笙立在龍案一側，道：“北狄人現在國力日盛，和親的人選，身份，本事都是輕不得重不得，最好是從王公以內挑選合適的人選。”

趙廷之欣喜：“真的？甚麼書？”大有上前坐下就看的模樣。

白月笙慢慢道：“也就是說，英國公的確和當年的瘟疫冇有任何乾係，說的勉強點，接著楚國公府的毀滅得了一些好處，但當時最大的受益者是靖國公。”

“你管我？老夫樂意病，滾吧。”

“如何？”

藍漓的眼角，冇忍住抽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她想到了甚麼，臉上的神采也變得溫和，“多謝趙公子美意，我這裡還尋了一些彆的冊本，乘著本日趙公子過來，便一併借給找公子看看吧。”

分開禦書房回到朝房以內，白月辰正在等他。

……

“對，當時軍火監副史孫平在涼州任縣丞，就在哀牢山四周，那孫平的師爺也招認孫平素時的確是暗中私販哀牢山稀土去梁地，必然是從梁州的官窯出的這一批青磚，後有暗中運到都城來的。”

“不錯。”

白月辰愣了好一會兒，向來就曉得，當年的事情，背後必定藏著無數肮臟的錢權買賣，但真正要麵對的時候，還是如此艱钜，他漸漸垂下眼眸，掩去其間哀思，很久沉默不語。

想也曉得趙廷之這走到哪看到哪的書蟲病，曾讓這位老管家多麼有力和悲忿。

趙廷之走後，藍漓分秒不斷的穿戴安妥，“備車，去葉府。”

白月川點點頭，“那就好，隻是三人成虎，這件事情阿笙還是要多留意一些，非論是明秀公主的名聲還是藍大人的名譽，都是要顧忌的。”

白月笙曉得，這些事情，畢竟還是要白月辰本身漸漸消化的，他也不便多說甚麼，隻是當真而帶著誠心的拍了拍白月辰的肩膀，賜與無言的支撐和力量，奉告他，他並不是一小我。

“現在的沁陽王妃是梅若華，若沁陽王和親，以蕭明秀的身份，怕不能隨便措置，如何的也是個平妻的身份……母後寵著若華，怕是不能讓若華受這個委曲的。”白月笙說著，又道：“依臣弟看，可從王公大臣當中則尚未婚配的貴族後輩，配得上明秀公主的身份。”

“皇兄！”白月笙一怔，“皇兄不要開這類打趣了。”

“京中密道……”白月笙看著肅親王的眼睛，漸漸開口：“乃是皇姑母暗中所造，信賴您必然聽得懂我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