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七章 豈有此理[第2頁/共5頁]
皇權也將得以穩固,天子天然求之不得!
李純冇有否定,也不諱飾他的企圖。
許海直籲了口氣。
不管如何,這些海盜群鬥起來,耗損的都是這幫盜匪的氣力,相反朝廷卻坐收漁翁之利。如有機遇,比及海上局勢大亂,權勢被減弱後,朝廷再來脫手。
畫未翻開,隻一眼,許海直便已黑了臉。他是愛畫之人,這畫是古玩,被他找人修補過,重新裝裱時,是他親身選的裱件。就連那綢緞和卷軸也都是他本人指定的。他如何會認不出?
“但是,這還不是最糟的。”李純放下茶碗,劈麵許海直還是斂目,看不入迷采。
縱是許海直,到了這會兒後背也盜汗涔涔。
“昨日事已出,朝廷總要有個交代。我若查不出,這事就丟給康安伯了。那麼這幅畫,也隻要轉交康安伯了。你曉得的,南巡之時出了這事,這是康安伯的鍋,事發地是在他的統領下,他和本地府衙若抓不到禍首禍首,必然會被追責。
或許,這數百年來猖獗的海盜之患也能一舉處理!
……
李純毫不造作,上前拿了茶碗與許海直一碰。
萬銘揚分開後,李純還細心翻了那一遝子關於許家的訊息。裡邊乃至還包含了很多一針見血的建議。如何策劃線路,如何操縱天時天時,如何操縱許家缺點……
“這畫的確是許或人統統。還請將軍有話直言。”
另一方麵,朝廷海軍才氣普通,在海上的節製力也不敷,既很難清查昨日究竟,也一定能施以精確的有效打擊。海上不比陸地,地區廣漠,進犯的難度比戍守和逃竄大多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何其暴虐!為了讒諂許家真是不遺餘力!”許海直連連拍桌。“我當康安伯為何瘋狗普通咬上來。說到底還是對方的籌辦做的好!”
李純也不焦急,表示程紫玉給他倒了一杯茶。這處所是他選的,都在他的掌控下,食品茶水都不怕有題目。
趁著許海直分神,李純一把將畫抓回,毫無顧恤塞進了袖子裡。
“將軍您……”
反過來講,許家被朝廷追剿,無疑於將多年心血爭奪下的海上霸權拱手讓人,還是讓給了仇敵,那纔是真正的奇恥大辱,血海深仇,許大當家的名譽也將毀於一旦。你甘心?
當然,若說刺耳點,許家已經冇有挑選了。要麼,成為朝廷的刀子去報仇,要麼,成為仇敵的刀子反被仇敵用。
但我想許大當家能坐穩海上霸主的位置,必然不是個被彆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也必然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以是您必然會將統統的主動權緊緊把握在本技藝裡的,對嗎?”
現在李純麵對的,自不是甚麼笨人。
許海直嘲笑了起來。許家能為朝廷做甚麼?許家的身份決定了朝廷不成能會信賴許家,那麼許家能做的,隻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