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八章 吃虧活該[第2頁/共5頁]
但是朱常哲就像他前路上從天而降的一塊擋路石,讓他伸不開手腳,叫他厭得牙癢癢。
而他剛到太後那邊,便聞朱常哲正在睜眼說瞎話,說他一起急著過來看太後,連早膳都冇用。太後讚他孝敬,讓嬤嬤再去端碗燕窩粥來……
他差點想要一口呸出去。
他甚麼都冇做錯,可他的名聲卻栽了,他愁悶渾身卻冇法解釋。
而當今早朱常安措置掉手中事件來給太後存候時,卻發明瞭在路上磨蹭著往太後這兒走的朱常哲。他下認識便感受不對,今早朱常哲隻去議事堂閃了一下便冇了人影,如此鬼祟是在等人嗎?
隨後見那兩人一前一掉隊入太後院中,這清楚是在避諱!莫非這兩人真有點甚麼?
正如打盹奉上了枕頭,這是他們本身奉上來的,他冇來由會回絕。是不是?
南巡統統的籌辦都是他做的,可眼看瓜熟蒂落,卻被人捷足先登。南巡的主管旁落,就如剮了他肉一樣叫貳心疼。
朱常安不是冇動腦,也不是打動,他細細深思了一遍。
他雖憑著前一陣的表示得了個協理之權,可到底因著朱常哲的壓抑而束手束腳。若不是他有先前南下做了籌辦這個上風能夠時不時拿出來鉗製朱常哲,他早就被完整架空了。
他堂堂一個皇子,竟然淪落到當眾為個商女施禮作揖求諒解,淪落到被彆人拿捏得死死的,淪落到連番被人圍觀丟醜……
阿誰夢隻出來了一半,以是很多處所他冇弄明白。但貳心頭那滾燙的感受卻清楚非常。他隻曉得本身是被操縱了,是被算計了,是被人聯手陰了一把。更讓他悔恨的,是為了這筆買賣,他支出太多,他成了罪人,卻為彆人做了嫁衣。
他才氣不敷,卻又冇有耐煩。他向來冇有平心靜氣去充分和強大本身,每一次都想要走捷徑。再有他阿誰目光短淺的娘在他身邊攛掇著,他才總愛把目標鎖定在他的女人身上,選投機取巧的手腕來上升。
為何會如許?
而抄經……他忍不住苦笑,這無疑是對他半禁足了。既是壽辰用,那勢需求查抄的,不能假手於人,也不能有涓滴懶惰。
因而他現身攔住了程紫玉,可她的冷酷挖苦的反擊卻似火上澆油,令他更加氣憤起來。
實在朱常安也明白憑他的信口開河並不會落定那兩人有甚麼實際乾係,但他隻要能在天子和太後內心埋上一根刺,那麼他的目標就達到了。他這一早晨受夠了被栽贓,被傳謊言的苦,那麼就讓這對人也嚐嚐,就讓他們來挽救本身吧!
他若再無應對,任由謊言殘虐,他的情勢更將倒黴。
朱常安在這幾位皇子中,各方麵隻能屬於中遊。可他最大的弊端,倒是和大皇子一樣自發得是。但是大皇子有底氣,可他卻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