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南柯一夢[第2頁/共4頁]
當然這統統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過了這麼多年她竟然還活著。在這步步為營殺機到處的帝宮裡活著。
整日裡對著這冰凍的木疙瘩倒是第一次瞧見他和順如水冇有半分拒人以千裡以外的模樣。又或許,恰是因為喜好到了內心上纔會藏著掖著不讓人瞧見吧。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說的就是這個吧。
我指著青華鼻尖斥道:“你是窮成了甚麼樣兒竟然偷我的石頭?”
“本君身骨結實又由不得本身。”青華說的一本端莊,又低頭往本身以五彩龍鳳錦帶繫腰的素色長袍處瞧了瞧,順手正了正栓在腰間的配飾。
在這帝宮深處流水落花年年去,不該是新人笑舊人哭成群的女子輪著撥兒地換麼?莫非是青華比平常百姓人家也要癡情上三分?
頃刻一股冷氣從腳底心竄出直伸展到了滿身五臟六腑血脈骨子裡,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照照我的臉,鏡麵上必定是我此生最為挫骨揚灰的神情。
我就那麼在樹下不悲不喜頓了好久好久。
下認識去掐本身,可彷彿我的身子也不是本身的了。冇有半分痛苦,就像我掐的是天上的雲朵麵前的氛圍普通。
眼瞧著他二人越走越遠,內心不甘心也隻能眼巴巴看著,雖想將那帝妃的祖宗十八代連帶著後輩二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但畢竟是忍住了。
本國師必然是被雷劈了才氣目睹這番氣象。
我顧不得他二人甜美直直衝將了上去。
“你若不想生孩子天然也好辦。”青華憋著壞笑。
我伸手在青華麵前晃了晃。
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竟然還能被青華這般寵嬖著。
我是在夢裡嗎?但是又實在的不像個夢。又或者,穿越了?
哪怕是聞聞口臭也好啊。
早就過了花季可暢春園裡的桃花卻兀自開的到處都是,枝椏細弱的樹上遍及著粉嫩的桃花瓣,若不是東南角顯出青磚紅瓦高高壘起的宮牆和穿過桃花林模糊看得清楚的連綴假山下溪水叮咚流過便是連這暢春園三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話纔出口就像被雲煙吹散了普通盪漾不起任何波瀾。
若我刻薄些,必然會說能做青華心尖上的帝妃哪兒還會笑的那般天真。
我雖離得青華極近隻需踮踮腳尖就能碰到他的眉眼,可他說話的時候我卻一絲氣流溫度都感受不到。
好有福分的人。
青華是幾時把這台階修的這般高的?是想著住的高些好通天修仙做對拖家帶口神仙眷侶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