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明[第2頁/共3頁]

我嘲笑一聲道：“我問你，是那些暴民所言罪行，是否有刑官勘檀卷宗、有仵作驗屍卷宗、有都尉批函？！”

公孫孫一怒道：“荒唐至極！我兒又怎會於除夕夜在平城殺人！據老夫所知，我兒除夕時，與帝君國師等人，都在潼關！”

合德聽後，一時昏了疇昔。

公孫孫一暴怒，對準公孫霖就是一腳。直從台上踢飛到台下。

“滿是因為，該女曾遭那五十餘人輪番欺侮，長達一夜又一日。圍觀者眾，死去的五十餘人，恰是施暴者。”

我扶住長命，瞪眼公孫霖。誰也未曾預感到，長命的長兄會俄然下台施暴。

太後在此時使公孫孫一尷尬……難不成，是逼著公孫反？

經太後這一遭，不管長命受辱這件事是否有真憑實據，明日流言便會傳遍全部帝城。自此，長命在青州的名聲便不在了。

這合德一時嚇得屁滾尿流，嗓音也不尖了，行動也不似先前同寺人普通，反而更像個普通的男人。

太後仁慈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道：“猖獗！哀家的名諱，隻要先帝一人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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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起家稱是。

長命在平城受辱的事，一旦人儘皆知，則必定遭儘非議。遵循青州律法，隻怕長命不死，也得受幽閉之刑。

我冷哼一聲道：“且不說你一來自蜀南的宦官，何時見過我夫人容顏。你又如何肯定門外那些人所言是真！而非胡編亂造！”

我皺起眉頭未答。恐怕合德真正想說的，不是村民暴斃一事。

“哪有人喊冤不報官，不經都尉府審案，直接來帝君攔鳳攆的！你個蠢材！”

公孫孫連續退三步，愴然道：“好。”

“賢婿，是也不是！”

不成能。

而公孫孫一，也會成為世人嘲弄嘲笑的工具。

羽林衛上前，擺佈伏住合德。

我將長命攬在懷裡，極力安撫著顫栗的長命。怒道：“不知太後何意？還請太後明示。長命是未出閣的貴女，卻在出嫁之日接連吃驚遭辱，莫非是臣獲咎了太後？！”太後的企圖再較著不過。這場局不知何時佈下，但從這寺人合德呈現在平城，到前次拂塵宴太後出言要證婚，再到方纔的一場指認鬨劇。

是與長命之母，太後長姐有解不開的仇怨？

按理說，太後該當死力皋牢於公孫孫一纔是。

我忙拉了眼看著要踩空台階的公孫一把，公孫孫一瞬時復甦。甩開我的手，垂目寂靜半晌後展開雙眼，緩緩道：“老臣失禮，還望太後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