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無言以對[第2頁/共3頁]

“比你曉得的多，遠遠要多。”

“那天子會殺我嗎？”

“你要去那裡？”

“小的不知，小的隻知您要做的事不值得，為小的，您要做的事，不值得。”

三十來歲的門子趕緊再次見禮，隨即接過韁繩：“世子爺請隨小的入府。”

張瑞山笑容一收，再問道：“代替之人，又是否能如昔日那般為朝廷從世家手中購得馬匹？”

來到正堂，除了木桌、木凳、燭台外，甚麼都冇有，牆壁上冇掛任何書畫，粗陋的涓滴不像是一個堂堂三品大員的府邸，連個擺件都冇有。

張瑞山表示叫齊燁坐下後：“看來，是卓統領查出個端倪了，叫老夫猜猜，是卓統領還未通稟宮中，還是，宮中叫抱刀司莫要張揚？”

齊燁再次施了一禮：“自從入了京兆府，老是叫張大報酬難，下官嘴上不說，心中明白，大人數次明裡暗裡為下官諱飾，如此情分，下官卻從未…”

“甚麼算了？”

“那大報酬甚麼不奉告宮中？”

“我叫齊燁，來拜見張大人的。”

“抓了太仆寺的官員，誰來代替？”

宮中的天，說變就變，說要性命就要性命。

“那就結了。”

“太仆寺暗中低價收買馬匹，再賣於世家，終究又用朝廷的錢高價買返來，欺上瞞下、弄虛作假、中飽私囊，這些事，大人都曉得？”

頭一次來，繞過影壁冷冷僻清，不像彆人家的府邸下人穿越不止，更冇有甚麼特地清算過的景色。

齊燁不明以是：“還請大人指導迷津。”

阿卓下認識問道：“你要造反？”

“您都曉得甚麼？”

“老爺就在府中，已是通稟過了，還請世子爺隨老朽入正堂稍待半晌。”

“你要如何做？”

“你叫父執，老夫為你指導迷津，你叫大人，本官隻會與你顧擺佈而言他。”

就連下人都冇有幾個，除了管家和門子，一起走來光瞥見一個馬伕端著草料出去照顧馬了。

冇等齊燁開口，張瑞山接著問道：“先不說代替官員，隻說抓了太仆寺官員後，是否深查，如果深查，莫非連那些弄虛作假的世家也抓嗎？”

劉旺點了點頭，說完後又趕緊點頭。

“如果天子造反，他會殺你。”

旺仔痛哭出聲的那一刻，齊燁已經不在乎本來非常在乎的事了。

說完後，門子一邊拴馬，一邊朝著府裡喊了聲“幽王府世子入府”。

大腹便便的張瑞山雖是抱怨，倒是帶笑，笑罵道：“掃把星普通，老夫在府中記念都不安逸，說吧，又惹了甚麼禍。”

阿卓問完以後，不等齊燁開口，率先表態：“不管齊兄如何做，我自當大力互助，哪怕將這天捅出個洞穴來也無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