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噩夢二十年[第4頁/共4頁]

“哎呀宋局，我冇那麼嬌貴，找處所趴一會兒就緩過來了，真用不著休病假。”陳文明感受哭笑不得，“再說從二樓下一樓咋也用不著坐電梯吧……”

“行！”老陸的聲音從裡間傳來，“一時半會兒出不了成果，你甭在這等了！”

走到二樓，俄然聽到有人叫他，轉頭一看是宋局從走廊那邊過來。

陳文明儘力回想近兩年出去訪問商店和批發市場時的景象，確認冇見到這類過期的紅絲巾。

他像個落荒而逃的懦夫，被慘烈的回想圍追堵截，在狠惡的痛苦中垂垂乏力，耗乾奔逃的力量。

厥後伉儷倆固然也報警了，但是警方也一無所獲，隻是思疑和近期幾起兒童拐賣案有關，做了併案措置。失孤的徐麗整天以淚洗麵，她悔恨丈夫陳文明弄丟了兒子，不久以後和陳文明離了婚，挑選搬回了孃家。

臘月的東北，冰封大地。晨光遲遲而夜幕早來，黑夜彷彿被無窮拉長。獨居的餬口本就孤寂，在孤寂中，長夜又顯得格外冗長。

二十年來，陳文明自責之餘，也無數次在內心偷偷揣摩兒子少年時的神采飛揚，青年時的結實俊朗，假定兒子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