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嫉恨[第2頁/共3頁]
蕭禕聞言,眼角頓時一陣跳,“陸久政,他不是……”隻是話未說完,迎上駱誌鬆那雙亙古穩定的蓄滿霧氣的眼睛,蕭禕腦中浮光掠影,不由倒吸一口寒氣,“天!蕭鐸竟是通同刑部期滿父皇,這但是欺君之罪,他如何敢!”
駱誌鬆的一句反問讓蕭禕心中頓時不是滋味,可他當初的確也是冇有多想。
駱誌鬆麵色安閒從衣袖當中取出一卷卷宗,安排他與蕭禕中間相隔的那方桌之上,苗條的手指觸到那捲宗上,朝蕭禕方向一推,“一些舊事,殿下或許有興趣。”
字字吐出,蕭禕腦中思路一片清楚。
蕭禕心下頓時格登一聲,“先生,但是出了甚麼事?”眼中不由湧上嚴峻之色。
說到此,蕭禕心中更加嫉恨蕭鐸!
身子向後一靠,說道:“看來殿下是當真不知,那我來的還真是時候了。”
如何瞧,駱誌鬆都感覺,那枚紅棗,像極了在大雨過後,被山洪泡過的女子的屍身。
雖是疑問,可言語間所流暴露的,清楚就是蕭禕本就應搶先找他纔對。
目光瞥過手邊已經涼透的薑絲紅棗茶,凝了一瞬那枚被水泡的鼓圓了的紅棗,駱誌鬆不卑不亢說道:“為殿下效力,實乃分內之事,不敢居功。”
駱誌鬆卻不緊不慢端起一旁還冒著熱氣的薑絲紅棗茶,安排鼻尖,薑絲辛辣紅棗甜膩,跟著升騰而起的霧氣,味道鑽入鼻中,駱誌鬆深吸一口氣,卻轉手又將茶盞擱下,扭臉複又看向蕭禕。
聽聞厚禮二字,蕭禕一怔,隨即眼中冒出熾熱的光芒,“先生有何功德?”
還好,駱誌鬆也並不是真的要讓這位心機惡毒老辣的三皇子去猜,隻是頓了一瞬,便含笑念出一個名字,“陸久政!”
蕭禕沉聲一歎,“另辟門路,先生說的輕巧,間隔南越使臣進京,不過數日,先生此時叫我另辟門路,這徑,從何而辟!那但是心機城府都極其深重的端王爺!倘若如許短的時候我能查出他蛛絲馬跡,父皇也不至於這麼些年都冇有發覺他的狼子野心。”
駱誌鬆點頭,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說道:“莫非殿下當初當真覺得,陸久政是暴斃獄中?”
此時再將事情樁樁件件聯絡在一起,細細回想,恍然頓悟,“先生是說,當時蕭鐸已經就從陸久政那邊得知了端王爺私通南越的奧妙,隻是駭於端王爺積威,不敢冒然行動,才安排了陸久政的假死!而牢中那場密殺,恰是端王爺派去的人,他驚駭陸久政會泄了他的密,以是……”
待蕭禕話音落下,駱誌鬆接話說道:“殿下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