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是，我早就瘋了[第2頁/共3頁]

“我們是一類人，我們這類人，必定不配具有甚麼好日子，我們就綁在一起相互折磨吧。都說死輕易，活著難，我們這類人，約莫會活得長悠長久，在日複一日的磨難裡，嚐盡這人間的苦，直到離世，不得善終。今後的這條路，每一步都是苦的，是痛的，是難以接受的。有個伴，挺好……挺好……嗬嗬嗬……挺好……”

“孟綰綰，我們是一類人。”

孟綰綰本能地想要掙紮。

有與冇有，貳內心稀有。

“你瘋了，你的確是瘋了。”

你不是昭華公主之女，我的謀算，從一開端就必定是不成的。

我內心傲岸，我不屑於此，但是該做的，我卻一點都式微下。

休夫的那一日，傾歌說：命，是弱者的藉口，運，是強者的謙辭。

孟綰綰曉得莫景鴻厚利，也曉得他在乎本身的身份，可她冇想過，莫景鴻會在乎到這類程度。

“對。”

看著莫景鴻那模樣，孟綰綰總有一種，下一瞬，莫景鴻就會要了她命的感受，下認識的，孟綰綰鬆開了抓著莫景鴻的手，她忍著身上的疼，緩緩後退。

“你方纔不還求著我，要我留你在身邊嗎？你是我的報應，我是你的孽債，我們這類人，本就是最班配的，就該生生世世被綁在一起，相互折磨，不得善終。你想留，我留下你就是了，這痛苦有望的日子，我們一起掙紮、沉湎、絕望，一向到死，多好？啊？哈哈哈……”

她不該希冀著莫景鴻故意，能待她如疇前的，她不該來承恩伯府的。

幾近是在孟綰綰話音落下的刹時，莫景鴻就點了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淚，莫景鴻看著孟綰綰咯咯直笑。

孟綰綰的辯駁，莫景鴻聽到了，隻是，他冇聽進內心，也冇在乎。

在那重身份麵前，他們的過往，彷彿薄弱如紙，不值一提。

他丟了名聲，丟了官職，丟了功名，丟了人脈，丟了顧家的支柱和依仗……

“報應，都是報應，都是報應。”

內心想著，莫景鴻心如刀絞，他隻感覺，本身的一顆心疼得堵塞，那種疼，比之前柳若賢拿刀子，結健結實地捅到了他身上，還讓他痛。

他想謀算的，一無所獲。

莫景鴻瞧著孟綰綰的反應，笑聲更瘋顛淒厲了很多。

承恩伯府家屬日漸式微，靠著跟顧家舊友，得顧家幫襯，纔在這京中被人高看了一眼。當時候，我娘讓我巴著顧家，巴著傾歌，她說顧傾歌是顧家長房獨一的女兒，又與我年事相稱，隻要我抓住了她的心，就抓住了飛黃騰達的但願。

策馬遊街，東風對勁，我覺得我就是有才之士，哪怕不巴著任何人，以我的才學以我的才氣，我也能夠大展雄圖，封侯拜相。可到了南邊賑災，見地了真正的宦海，瞧見了真正的捧高踩低，排擠鄙棄，我才明白，我那點學問實在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