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精神病院[第1頁/共3頁]

郝運問：“你、你給誰打電話？”

郝運：“廢話，我當然冇有！”

彆的兩名大夫從東西箱中取出幾根形狀奇特的黑皮帶，將郝運雙手雙腳緊緊捆住，郝運扭頭對女友大聲說：“是不是你乾的功德？到底甚麼意義，想搶我玉佩？難怪那天你問我這玉佩值多少錢，本來是想圖財！”

那男人揮揮手：“這裡我來清算，走吧。”大夫點點頭，共同推著金屬床進了電梯。郝運冒死掙紮，眼睛瞪得比牛還大。正巧隔壁開門，阿誰有冠芥蒂的老頭和老伴拎著渣滓袋也走進電梯，老頭站在病床中間看著郝運，忍不住問：“是你啊，這是如何啦？”

“你對你女朋友說過好幾次，稱你在做夢的時候能預言，能夢到將來即將產生的事，比如彩票的頭獎號碼？”對方反問。郝運看了看女友，她低著頭不說話。

這大夫又問：“這麼說，你以為本身冇有精力病？”

大夫看了半天：“你叫甚麼名字？”

冇過幾分鐘有人拍門，女友把門翻開，躺在地上的郝運看到門外站著三個身強體壯、穿病院白大褂的男人，戴著白帽子和白口罩，有一個戴眼鏡，手裡拎著烏黑色小箱，電梯中另有一張四腿帶輪的金屬皮床。進屋後他們關上房門：“是劉雯吧？”女友連連點頭，指著地上的郝運。

大夫對院長說：“起結果了。”

老頭立即張大嘴：“精力病？”大夫點點頭。老頭兩口兒都很驚奇。郝運臉憋得通紅，冒死用眼神向老頭求救，老太太拉著老頭離病床更遠，彷彿怕郝運從床上彈起來咬。老頭對郝運說：“小夥子，我說你不普通還不愛聽，平時拍門都跟拆遷似的，現在被我說中了吧？冇事兒，都甚麼年代了，醫學多發財啊，啥病都能治好，該看病看病，千萬彆心疼錢！”

郝運破口痛罵：“日你奶奶，你他媽誰啊？快放開你爺爺，要不然我可要報警！”男人又砸幾下，郝運已經疼得罵不出聲，麵前金星亂舞。

有大夫走過來蹲在郝運麵前：“傳聞你能預言。”

早晨，一名大夫帶著郝運初次走出病房，七拐八拐來到一個房間。內裡安插得很卡通，牆上滿是西方那種聖經題材的油畫，很多都是長有翅膀的小孩。另有很多玩具，有蹺蹺木馬、卡通皮球之類的。屋中心有把椅子，底座彷彿能扭轉，大夫讓郝運坐著，回身到牆角的櫃子裡翻東西。郝運悄悄站起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漸漸拿起阿誰蹺蹺木馬，來到醫存亡後。

“妄圖症發作。”大夫麵無神采。

人剛走遠，郝運立即來到牆角的洗手池，用手摳嗓子眼，嘔吐了半天賦停。俄然，一名大夫衝進病房，用電棍對他猛電數下，電得郝運生不如死。大夫叮囑：“你放個屁我們都能聞聲，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