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懲罰[第2頁/共3頁]

“要、要再……再來。”聶小倩答覆。

“不要，不要如許，把洋娃娃給我，求你，我會永久虔誠，求求你啦，再試一次，兩次也能夠，十次都行，我要我的娃娃，要我的娃娃……”聶小倩泣不成聲，已經說不下去，隻在悲傷地哭。

店老闆走到她身側，邊看邊收回感慨：“多美好的臉部曲線，就像雕塑一樣！人絕對是這個天下上被締造出來最美的事物，冇有之一。”他翻開桌上的播放器，是女聲合唱版《大悲咒》，配有琵琶伴奏，聲音優揚，但音量並不大，聽上去就像從隔壁傳過來。然後靠桌而站，雙手抱在胸前，不時低頭看腕錶。約莫兩分鐘以後，聶小倩的胸腹開端收縮起伏，越來越頻繁和狠惡，再過兩分鐘，隔著宣紙看到聶小倩兩腮部位不斷鼓起，但仍然保持著抬頭狀況，並冇抬開端。宣紙滴出的水流到脖子上，浸濕了衣服。

“你很好，”店老闆笑著說，“看來你的虔誠度還不錯，歇息一下吧，五分鐘後我們再來。”

店老闆：“胡說，我能讓你死？你另有首要任務得去完成呢！這類事我做過上百次，誰也冇死在這裡，偏你能？對矩子如此不虔誠，讓他如何信賴你還會美滿完成任務？冇用，真冇用！”他越說越氣，就像在怒斥打碎了貴重物品的孩子，最後店老闆甩袖拜彆。剛走上樓梯又返返來，氣呼呼地說：“你還想要阿誰洋娃娃嗎？戴紅帽子的？”

店老闆說：“難受？用這類體例來讓矩子重新對你信賴起來，這是最大的光榮，你竟然說難受？這、這還如何進步，還那裡配稱得上‘天使’這個純潔的稱呼？”

店老闆笑笑：“不消謝我，要謝就謝矩子，如果不是他，我們也冇有見麵的緣分，我們統統人都餬口在矩子的恩澤之下，這纔是最幸運的。等我一下。”說完，店老闆分開地下室上樓去，很快返來，手裡拿著阿誰在店裡播放佛經的小型播放器，放在桌上。再用鐵椅上那四根短皮帶把聶小倩的手腕和腳踝都繫牢，再掏鑰匙翻開櫃子抽屜，從內裡拿了根蠟燭出來，轉頭看看聶小倩，又搖點頭，把蠟燭放下，再拿出一個大木罐，蓋頂有很多小孔，躊躇半晌又放下，最後拿出幾張紅色宣紙。

又過了三分鐘，聶小倩不竭收回低悶的“嗚嗚”聲，頭部擺佈顫抖擺動，身材狠惡痙攣，就像通著電。店老闆站在木桌旁悄悄地看著，神采平和，彷彿麵前並不是坐在鐵椅中痛苦掙紮的聶小倩，而是坐著當真用飯的女兒。這時，聶小倩滿身同時開端纖細的痙攣，頭也不再擺動。店老闆立即關掉播放器，走上前敏捷伸手將宣紙揭掉，聶小倩麵色慘白，五官也有些移位，大張著嘴收回“噝噝”聲。幾秒鐘後，她開端短促地抽氣，越抽越長，然後狠惡地咳嗽，歪頭吐出很多淨水，間歇伴跟著用力吸氣，聲音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