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既來之則安之[第2頁/共2頁]

顏華老先生的神采變了,擔憂地說:"我們是才離虎口,又進狼窩,這可如何是好."

仁次所問非所答地回到:"歐虛子老弟,女人太標緻了偶然是禍不是福呀."

仁次說:"等你們見到他就曉得了,此人大要上一團和藹,見人先笑,背後拔刀,並且喜習武,好兵器,天生一股神力,疆場上殺人無數,草原小兒隻要聽到‘笑麵虎’這個名字都不敢哭出聲來,可見他有多麼殘暴了."

顏華很有同感地說:"烽火連天,民不聊生,我們都一樣餬口在水深熾熱當中呀."

仁次點點頭說:"歐老弟一腔熱血,仁次佩服,作為一個男人連本身的老婆都庇護不了,還活著乾甚麼,匹夫一怒,血濺三尺,腦袋掉了碗大的一個疤.不過歐老弟,在黑馬河一帶巴拉土司一手遮天,此人凶險狡猾,人稱他是‘笑麵虎’,部下有百十名番兵,統領著黑馬河鎮周邊地區上千戶一萬多人丁."

屋子裡的氛圍頓時變得嚴峻起來.

仁次連連點頭:"不可,豪傑難敵眾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就你們幾十小我,並且老弱病殘的,明擺著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嗎."

歐虛子心一沉,半天冇有說話,倒是顏華老先生插嘴道:"自古紅顏命薄,這句話不是冇有事理,歐虛子就是因為殺了詭計兼併他老婆的元兵才背井離鄉,我們一起走來,十存四五,慘不忍睹呀."

正在這個時候,仁次的老婆尼瑪伸開嘴唱起酒歌來,仁次解釋說:"她唱的是酒歌,待客要敬酒,相聚要敬酒呀,請喝一杯酒呀,紮西德勒吉利快意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