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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行偏眸瞧了她一眼,語氣也多了幾分無法:“我隻是冇了一些影象,但並非是換了個……”
顧夫人還與兒媳說了她小孃的事情,讓她莫要太擔憂,她會進宮求得皇後孃娘恩準,讓傅太醫每個月都去瞧兩回她小娘。
她的夫君,她的顧時行呀。
蘇蘊望動手中的手劄,心底悄悄歎了一口氣。
蘇蘊盈盈一笑,反握著他的手。
說著,她又想起了陵川的事情,看向他,問:“陵川的事,夫君還能記很多少?”
不管哪一輩子,都是他。
顧夫人望著兒媳的眼裡儘是心疼,既心疼又慚愧隧道:“幸虧阿蘊你心智夠果斷,不然這麼多年你怎能熬得疇昔?”
昨日已查清了當年的事情, 他又規複了一些影象, 天然不會再讓她多受一日的委曲。
大師都冇有神通泛博的本領,隻不過是食五穀雜糧的凡人罷了。
這一句話,賽過萬句的蜜語甘言。
常日他如果外出,都會與她說一聲,或是讓下人奉告她, 本日倒是冇有隻言片語。
蘇蘊揣摩了好久後, 讓人籌辦了筆墨, 然後寫了一封信。
顧時行從她手中拿過了臨摹本,翻閱動手中的本子,非常無法一哂:“既然你想幫,作為你的夫君如何能坐視不管?”
蘇蘊醒來時顧時行已經不在屋中, 她便也就起床梳洗後籌辦去婆母的院子存候。
可卻不能由她親身來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