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給它個新名字[第1頁/共3頁]
李思齊往狗身上踢了一腳,轉頭看到孫子錄入的字,一巴掌又拍在李賢頭上,“一點腦筋都不動,我說甚麼你就錄甚麼?”
李思齊已經快七十歲了,身材早就不如疇前,剛纔一時氣急,這會呼吸有些不順暢。
李賢搓了搓手,“爺爺,此次又攻訐誰?”
“狗牲口,快滾!”
“很不幸,我跟李教員一樣敢愛敢恨,彆人讓我不舒暢,我就想讓他更不舒暢。”
李思齊作為傷痕文學代表人物之一,作品一定多有深度,但倒是個打靶妙手,現成的兩個靶子在麵前,他就像是獵人見到了獵物一樣眼紅。
還比如龔古爾兄弟罵特奧菲斯:一頭冇勁打采的河馬。
李思齊氣順了一會兒以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位子讓給李賢,指著電腦對他說道,“我來講,你幫我打字。”
這就是文人,實在真罵起來人跟淺顯人冇有任何兩樣。如果一小我還能保持沉著,洋洋灑灑執筆千言來個“文明罵人”,那必定申明這小我還不敷活力。
“第2、為甚麼彆人能夠餬口溫馨,文人便不成餬口溫馨?文人窮了,對他實在冇甚麼好處,在彆人看來很美,身後讀其傳略,很有詩意……”
李思齊搖了點頭,“這名字不好,今後給他改名,就叫張千裡。”
他們傷痕文學專注某段汗青,非論是李思齊還是其彆人,有些人玩治癒,有些人搞創傷,但是傷痕文學這個所謂的家數早已經構成了某種流派。
李思齊的文章頒發速率很慢,因為群眾文學網不是他家開的,必定要花時候考覈文章,並且要按期排版。
李賢剛纔被拍了一掌,心內裡有些委曲,也不想在李思齊這裡待了,籌辦出門的時候,被李思齊叫住,“等等,你那狗起名字了麼?”
“爺爺,之前阿誰名字都叫風俗了……”
巴爾貝罵左拉:就是大便一樣的米開暢基羅。
比如魯迅罵郭沫若:遠看一條狗,走近一看,郭沫若先生。
李賢委曲地摸了摸腦袋,又將那幾個字刪掉。
“好,好,我頓時就改。”李賢嚇了一跳,縮著脖子就逃了出去。
這還不算完,你五年級植物人來湊甚麼熱烈,還搞了個短篇《受戒》出來,帶著點尋根的影子。
“很明顯,我不謹慎讓李先生不舒暢了。李先生是個敢愛敢恨的人,他不舒暢了,也就想讓我不舒暢。“
實在就算曉得了,他也無所謂,罵人這事,他還真不慫這些文人。
文人相輕,自古而然。
“五年級植物人。”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李思齊狠狠地咬著牙,一副要吃人的神采。
他在內心做了一番衡量,終究挑選在五年級植物人這個號上頒發這本書。
……
不過他現在也冇甚麼心機去罵人,因為他正在忙著弄他的新書《許三觀賣血記》。
“你寫:曲高向來和寡,文人一定應窮,但是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