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把事情鬨大![第2頁/共3頁]
“如何,撫寧候還想出頭?”
李三才與朱國弼乃莫逆之交,天然一聽便知,這收回笑聲的女子,定是朱國弼的侯爺府二夫人,張玉。
早知如此,當年本身就該提早動手!
“這是在自家天井,可東廠耳目浩繁,不免隔牆有耳。”
她曾是秦淮河邊的名妓,豔名江南儘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諸多大族公子求見一麵而不得。
張玉在四角亭中的一邊坐下,將嬰孩遞給緊緊跟著的乳母,倚靠雕欄望著池水,也是如有所思。
她已年過三十,可謂徐娘半老了,但仍有令人沉浸的魅力,一顰一笑,一舉手一回身,都令李三才倍感悔怨。
鳳陽的事,更讓他們這兩位明麵上風景無窮,人設完美的勳臣、大賢,暗自嚴峻不已。
朱國弼與李三纔出來時,張玉度量著一個嬰孩,不時密切地把臉貼在他肥嘟嘟的麵龐上。
“實在也不必過於擔憂,天子禦駕還冇到金陵,隻要我們叮嚀下去,提早和上麵通氣,他們還能強抓不成?”
“還不止——!”
他們兩個早就有過厚交。
可誰成想,韓爌的東林暖和派在朝一載,庸碌有為,對閹黨到處讓步,讓在京的東林黨人都是對他絕望透頂,垂垂離心離德,明哲保身。
“南京守備寺人杜升是魏閹的乾兒子,也碰過天啟元年淮北各府的賑災銀款,還收過我弟子的賄銀。”
朱國弼深覺得然,麵色不竭發狠:
很多文人士子,都以此為例,郎朗作詩。
朱國弼哈哈大笑,撫掌大笑,現在的他,真是一掃之前陰霾,扒開雲霧見彼蒼了!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李三才連連撫掌:“不是婉波,我哪會如此直言!”
朱國弼也常將張玉掛在嘴邊,自娶她過門後,對正妻徐氏垂垂冷淡,乃至於心中膩煩,半年也不肯見上一麵。
惶恐不安到深處,一時之間反而冇甚麼好說了。
李三纔看他一眼,也感覺現在氛圍確切過分沉重,便直起家子,對朱國弼說道:
“魏忠賢不是喜好舊事重提嗎,我們依樣畫葫蘆學一學。”
“豈能有假!”李三纔再度發笑,隻是此次的話中,透著仇恨與不平:
她玉色羅裙,粉色窄袖圓領衣,披著高領繡花雲肩,濃玄色的頭髮高高盤在頭頂,一副明朝富朱紫家女仆人的裝束。
短廊過後,二人來到另一處四角亭。
現在,她又把名妓和貴婦的嬌媚糅合起來,更令李三才欲求不得,心中發癢,感慨不已。
“侯爺、李公,你們如何來了?”
朱國弼將張玉贖身後,也給足本身這位老朋友,東林大賢李三才的麵子,重金禮聘,要他贈張玉一個表字——“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