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第一日-青銅麵具-芷奴[第2頁/共2頁]

說罷，計春笑著回身出門，身後覡人將門關上，在關門的一瞬，小五看到在靠牆處立著一張大弓，曾掛在族尹家明堂正中、讓他非常心動的髹漆大弓。

“嗯……”昏黃暗光中，小五見女孩雙臂攔在胸前，手握拳在口中輕咬。

“不管是逃出去，還是跟著族尹去‘那邊’，弓再好，冇有箭矢也是無用。你拿著一張空弦，甚麼也做不了。”

計春拉過身邊的女子，逆光中，小五見計春把著一個半裸女孩的胳膊，女孩瘦肥大小的，上半身寸縷不著，低首含胸，一副嚴峻驚駭的模樣。

“你叫芷奴？”禿頂叔的聲音又從牆角響起。

女孩突然落空攙扶，幾近跌倒，手撐在粗糙土牆，竭力站直身子，不知因為驚駭抑或害臊，蹲在地上，將頭埋進膝間。

同時響起的是禿頂叔的聲音：“你過來。”

少年看著渾身顫抖的女孩，冇想到身在奴籍的他，有一天竟能具有屬於本身的女奴，對禿頂叔的發起，他一樣遊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