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四章 故事裡的你(2)[第4頁/共5頁]
殷果嗓子發乾,頭昏腦漲的,被燒昏了頭:“女生都一樣,長得又冇不同。”
他不置可否。這不奇特,他的高中是區裡馳名的地痞黌舍。
“你如何這麼都雅,”林亦揚答覆說,“如何生的。”
“再多說點,”她伸出雙臂,再次摟住他,將身子靠向他,“想聽。”
殷果情不自禁察看阿誰紋身:“冇有指針嗎?”她指了指他腰上的紋身。
林亦揚的右手,以食指、中指併攏著,在本身腰帶下,在人魚線往下的位置,大略圈了個位置。態度很明白:你想看,我就給你看。
看夠了狗血人生,也經曆了幾輪的凹凸起伏。少年鬥爭,走上頂峰,拿過天下冠軍,在十六歲後一無統統,重新再來。十六歲,是很多人的人生剛起步階段,他已經經曆過一輪岑嶺低穀了。現在二十七歲,更能看清本身想要甚麼餬口。
為了這個男人。
林亦揚把腕錶擱在進門口的茶水櫃上,玄色的金屬錶鏈,錶盤,指針遵循他調劑過後的,在運作著――七點零一分。
也是因為殷果。
他把她放到茶水櫃上,低頭,找殷果的臉,啞啞著聲音問:“如何這麼香?”
她脖子都泛紅了,耳朵也是,通紅的。
身上的男人停下來,在看她的臉,他想把她上衣脫了,想看看,也想抱著她睡。
漸漸地,她喘了會兒氣,累得頭靠著櫃子,在看他。
房間裡溫馨著。
“我是想安撫你,”她給本身解釋,“不要多想,不準曲解。”
誰還記得甚麼疇昔,她腦筋不動了。
統統的上一輩故事,早已寫到了劇終,寫到了謝幕。
她無數次聽身邊人描述,統統的初戀都是猖獗的,因為統統都是第一次,冇有技能,冇有經曆,對感情的巴望,對同性的巴望,另有對對方身材的體味滿是零……
她不會安撫人,每次朋友難過都隻會乾巴巴地伴隨,遞好吃的,遞餐巾紙,但總不會說標緻話,說一些能安撫民氣的話:“你能說出來,應當是放下了,對嗎?”
他很平高山答覆:“對,早結束了。”
光著的,冇有穿衣服的上半身,後背。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林亦揚給她講了很多。
殷果的眼神順著人魚線往下溜,餘下的身材,都停在了牛仔褲前拉鍊絕頂的那一條褲邊。本來他不止一處紋身,在人魚線的上邊,有一個籠統設想的圖案。
“隻要一回,莫名其妙被叫到辦公室,我們班的留級生在校服背後寫我的名字。我底子不曉得,被教員罵了一頓,非說我早戀要請家長。我哥去的,”殷果提起這件事就想笑,“我班主任是我哥的球迷,我都思疑她是不是用心的。”
“我是七中畢業的。”他也提及了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