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主人與狗[第3頁/共6頁]

蘇媽媽道：“既然知錯，那便領罰吧！”

“但是……下人也是人啊！”

這下屋裡僅剩下狄莫芸和狄夫人了，狄夫人柔聲說道，“芸兒，你春秋太小，本想等你再大點的時候再說，現在看來不得不說了。”

狄莫芸昂首屈膝施禮說道：“孫女兒見過祖母。”

“還不快跪下！”老夫人身邊的蘇媽媽扯著鋒利的嗓子喊道。

待二丫走近身前，狄夫人重新打量到腳，然後說道：“倒是個很潔淨的孩子。”

狄夫人點頭，看了看狄莫芸的衣服，說道：“既然回家了，就從速把衣服換了吧，女孩子家家的，還是穿女服都雅。”

“可父親冇有把掌管碎務大權托付於你，你就不是當家仆人！這是家規！！”狄莫芸大聲回嗆道。

“二丫？”狄夫人也皺眉了，這名字太粗鄙了，“既然進了狄府，就按狄府的端方來，二丫這名字不能叫了，得改了。”狄夫人停了停，想了一下，說道：“就叫相沁吧。荀媽媽。”

老夫人陰沉道：“猖獗！快來人把她拉開！”

狄夫民氣疼，但還是佯怒道：“說，為甚麼要溜出府？”

狄莫芸想了想說道：“夢見……很多人死了，有人跟我說是因為我才死的。”

狄莫芸大腦一空，更加孔殷道：“祖母，這不是巧沁的錯！是孫女兒強行要巧沁帶孫女兒岀府的！是孫女兒錯了，求祖母開恩！”

巧沁方纔經曆了起死複生，神采另有些怔忪，直到身邊的二丫偷偷說道：“不讓你去死了，隻是讓你禁足3個月。還不快謝恩啊！”

蘇媽媽吃痛，捂著肚子氣急廢弛道：“死丫頭，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說罷，揮手給狄莫芸一記清脆的耳光！

狄夫人笑道：“公然還是小孩子。”

“芸兒！”

巧沁一聽，腿一軟，癱倒在地上，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好啊，真冇看出來如此年紀便會如此巧舌善辯！可你曉得老身是誰嗎？老身是你父親的母親！連你父親都要聽老身的！”老夫人喝道。

“你閉嘴！”狄夫人喝止了狄莫芸。

“你說甚麼？”老夫人轉向狄莫芸道。

老夫人道：“你女兒都已經承認弊端了，你莫非還要欲蓋彌彰嗎？”

狄夫人欣喜地伸手捋了捋垂在狄莫芸臉頰的亂髮，撫摩著被打腫的臉，說道：“你不曉得，娘看到你被那賤婆子欺負，內心有多難受！”

“以是我們是她的絆腳石？她要撤除我們？”

下人都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蘇媽媽更是退後了一步。

“這如何能夠！”狄莫芸還是出聲了。

“是！”蘇媽媽更加對勁放肆了，又減輕了十二分力道推搡著狄莫芸，此過程中還會假裝不經意地踢打兩下，更是公開又打了幾次狄莫芸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