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正是少年時[第1頁/共3頁]

“再加上有山精木靈和蕭伯作伴，除了夏季底子不消憂愁吃的，就這麼到了這個時候。”

言卿更加吃驚，“既然是麅鴞，為甚麼還要你出去找吃的？你找來的那些東西，怕還不敷他塞牙縫的吧？”

成果到最後，還不是因為自覺高傲鬨了笑話，害了赤鴽不說，本身的表情也是以大亂，直至付不歸這個樂天少年呈現，纔有所好轉。

“我得儘量把雪道開的寬一些，還得循著山精木靈留給我的唆使一點點找到兔子窩，那年的雪實在是太大，不過現在想想，幸虧那天冇甚麼風，不然我早就被雪給淹死了。”

“你說的阿誰蕭伯，未免有些太不近情麵了，那麼大的雪，一不謹慎你命就撂下了，他也不管管？”

言卿歎了口氣，俄然感覺本身這些憋悶，於麵前這個少年而言，彷彿底子算不得甚麼。

“當時國君應當也冇想那樣，隻是朝中壓力實在是太大，他不得不那麼做，以是以後他也有想方設法將我向上汲引。無法我實在是太不會做事，本著一顆我所謂的本心橫衝直撞，害的朝中眾說紛繁，口碑也是差得不可，就這麼一降再降，一向退出了朝堂，垂垂淡出了國君的視野。”

言卿一拍石桌，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對啊！我都到這副模樣了，另有甚麼不對的？我不能因為天下是錯的，我就也跟著一錯再錯！現在朝堂重振，歪風邪氣都被打壓，我不感覺我有甚麼不對！”

現在想想，或者付不歸這悲觀的心性，就是從當時候養成的。

這一刻，言卿精力抖擻，一股子正氣凜然，霜雪之下一雙眼睛格外有神，一如幼年那般滿眼的神馳。

“臭小子，你說了那麼多辛苦，想不想聽老東西我也倒倒苦水？說實話，我也曉得，這些東西跟你比擬，實在算不得甚麼，也遠不如你苦，不如你累，不過這一向在內心憋著，實在不是個滋味。”

幾歲的小娃娃，在那種卑劣的環境下餬口，還得考慮這麼多，多年以後提及來，竟然一點也不感覺苦悶，隻感覺當時候太累了，實在是不曉得該誇付不歸表情太好，還是該不幸付不歸小時候吃過的苦頭太多。

付不歸點頭，“當然不是？每年都這麼折騰，人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啊，那年歸去我就抱病了，是蕭伯叫山精木靈弄來了草藥，才把我給救了過來，前麵我就學著去河裡鑿洞摸魚，偶爾翻翻山裡小東西的存糧，儘量拿的少，不影響他們過冬。”

付不歸倒是冇甚麼，反倒是言卿不爭氣的濕了眼眶，口中不住呢喃，“此人老了啊，就是多愁善感，不大頂用。”

“對了，蕭伯不是我大伯，蕭伯是隻異獸，就是外人說的麅鴞，或者貪吃，不過我們那邊叫麅鴞。之前我不曉得他的身份，一向覺得他跟我一樣，是山上孤苦伶仃的人，這麼多年相依為命，大多數是他在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