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第2頁/共3頁]
“這……皇上您談笑了,您貴為天子,如果必然要殺,又如何會殺不了戔戔一個屯民呢?不過是為他一個小人,情願動多大的兵戈罷了,不說彆的,您如果派出關中的雍營與虎牙兩營將士擇一老將領兵,親身去漢陽抓他,那個敢擋,那個敢阻?他除了出塞流亡以外,哪來另有甚麼活路?隻是為此一小賊,不值得,這郭勝辦差辦得實在是有些太臭了,他如果不去找河湟義從哪來得這麼大的費事?憑秦宜祿一個屯民又無能得出多大的事?皇上,老奴覺得,對於這個秦宜祿,起碼有三策,就看皇上您想如何選了。”
“千裡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繁。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那個不識君。這詩就叫送曹孟德吧。”
“善,此詩大妙,如此這酒,我還真是必然要喝的了。”
說著,秦宜祿揮了揮手,便回身打馬而去,而他身後的玄牝義從,則是紛繁從頓時下來,非常當真地衝著曹操整齊齊截的雙手抱拳,躬身一禮,這才重新上了馬跟隨秦宜祿而去。
“第三杯,就敬你折節下交,認了我這個朋友了吧。”
“謬讚了,那我也借花獻佛,敬你的慷慨之氣。”
“曹操返來了?是本身枷了本身?”
冀縣城外,已經是一片愁雲暗澹之象。
許褚見狀非常嚴峻地將手按在了刀把子上,沉聲道:“壯節兄,使君乃是自枷,你不會是想要劫囚車吧?”
“那,秦宜祿呢?讓公覺得,朕還殺得了他麼?還能派誰去殺他呢?”
事到現在,他這一支玄牝義從也成了天下聞名的強軍了,乃至因為在疆場上策反了一眾北軍的原因,現在光是極新的盆領鐵鎧就能湊出一百多具來。
說著,秦宜祿的玄牝義從直接就將曹操的囚車前後襬布圍了個水泄不通。
“罷了,降罪就不必了,朕曉得你難,朕不也拿那些黨人無可何如麼?還是想想如何把這郭勝給朕丟得臉麵再找返來吧,曹操,應當是殺不得的吧?”
“但願,你我另有他日吧,行了,再送我就成矯情了,我走了,祝你逢凶化吉,出息似錦。”
但是思來想去,倒是不得不承認,這一趟所熟諳的人裡,最特彆,對他影響最深的就是秦宜祿,他所經曆的那些讓他產生了演變的那些事,也幾近全都是與秦宜祿一起見證的。
這陣容,不消去看也曉得來得必然是秦宜祿的玄牝義從了,光是那一水兒的盆領鐵鎧在夕陽下就已經是灼灼生輝地表白他們的身份了。
“如果冒然殺了,恐有損皇上聖明。”
“嗬嗬,他還算給了朕一點麵子,此次,朕怕不是要被天下人都罵作昏君了吧。”
曹操心想,走得這麼俄然還不都是你逼得麼?
張讓苦笑著在一旁陪侍,倒是連他也想不出甚麼話來安慰天子了,隻得道:“都是郭勝那主子不會辦差,明顯隻是一件小事,卻被他弄成了這般動靜,恰好還功虧一簣,怪不得皇上,此事,也是臣用人失策,若非是我想殺一殺那曹家小兒的銳氣,也不會派他去涼州,若非是如此,也不會鬨到現在這個境地,還請皇上降罪。”